水島川宴咬著貓尾巴,一口貓毛,也不是很舒服,更加大力地催促起係統:“怎了?是不能在這使用這個道具嗎?”
係統:【能……】
【行吧。
】係統觀察了一下四周,覺得也不會有人發現,【那我用了。
】
“誒?”
水島川宴忽然感受到一股力量出現在後背,就像是被什巨型的柔軟物件掃過去,輕輕的,似推,似擠。
接觸麵積很大,可以說一下子就滿足了貼貼的需求,加上過於敏感的觸覺,他一下子就炸了毛。
舒服的。
也是嚇的。
他後麵沒有人啊——
“係統、係統——”
水島川宴叼著貓尾巴驚恐,“怎回事!
鬧鬼了嗎?”
係統:【……】
【這就是那個道具的作用。
】它硬著頭皮解釋,【可以讓你感受十五分鍾的……呃,無來源撫摸。
】
“這樣嗎……”
水島川宴從剛剛那一下麵回過神,扯成飛機耳的貓耳朵重新支棱起來,像個什東西都要好奇踩一腳的小動物:“那,再試試?”
後背又忽然被撫摸了一下,這回是從下到上的,逆著毛捋。
噫。
水島川宴想跳起來,但又克製著自己不要做出太大的動作,隻小聲提出自己的要求:“係統,逆毛擼貓不是好文明。”
係統:【……】
怎會有人被欺負了,意識不到,還要教別人如何正確地欺負?
但機會都放在這兒了,它可不會放過,它說得特別正兒八經,語調關切:【你想要什樣的?】
“隨意啦。”
水島川宴不在意地回答,“隻要不逆毛就行。”
於是下一秒,他炸毛了。
他的尾巴被不知名的力量圈住,一捋到底。
貓尾巴比薩摩耶的尾巴長多了,有一米左右,擼起來的感受也細致了很多,一截一截的,所有的感覺逐漸堆積到尾巴尖。
水島川宴沒忍住,把自己的尾巴尖咬疼了,那尾巴就像有自我意識一樣胡亂拍打,連自己主人都打。
他忍不住想:又不是我欺負了尾巴。
水島川宴又含含糊糊地提出自己的建議。
“不舒服,不要碰那。”
“這可以多碰碰嗎?”
“我哪知道我喜歡什?輕了會癢,重了會疼……哎,係統你多嚐試幾遍不就知道了。”
他閉著眼睛,鴉羽似的睫毛撐起一小片陰影,隨著係統的動作輕微顫動。
後半程的時候,他已經說不出什話來了。
係統精準地拿捏了他喜歡的方式,妥帖至極,水島川宴蜷縮在矮牆下,被揉捏成了一團黑色貓貓球。
不知道什時候,尾巴尖已經掉下來了,簌簌發著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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