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渣……不會就是用這種手段來控製阿宴的吧!”
水島川宴:???
等等,他控製什了啊。
他不是在說吸血鬼的毒素嗎……難道他記錯了,其實鬆田沒有被他咬過?
可是他確實在鬆田的靈魂聞到了很明顯的、渴望的味道,絕對是想要被咬。
沒中毒的人應該不會有這種異常的渴望才對。
而且……
“什控製,你在說什?”
水島川宴不解,“阿宴留在我這是心甘情願。”
他也不攔了,幹脆讓鬆田陣平進去看看算了,反正隻要不是來尋仇的就萬歲。
哪知道他鬆手,鬆田陣平反而往後躲了好幾步:“不,我現在不能進去。”
水島川宴在他身上看見了很複雜的情緒:羞恥,憤怒,毅然決然。
他:?
鬆田警官在搞咩啊?
“別扭什?”
他迷茫,“之前不讓你進去隻是害怕你傷害阿宴,既然是熟人,那沒事了。”
鬆田陣平對他怒目而視:給人下藥還裝無辜,無恥。
“解藥在哪?”
“沒有解藥呀,這種東西沒有解藥的。”
水島川宴說,“很抱歉造成了這種影響,熬兩三天就好了,不會有任何後遺症的。”
鬆田陣平的臉越來越紅。
他心想兩三天哪能受得了,怕不是人要爆炸。
“或者,也可以順著本能發泄一下,但是症狀會越發嚴重……”
鬆田的臉色突然爆紅,一直到脖子都是通紅的:“不可以!”
他轉身,一整個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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