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鄰居們心都很不是滋味。
劉海中可是知道的,他們一號車間的車間主任林羽林主任,就收到了何雨柱的喜糖和喜煙,還有喜帖。
據說,楊廠長,李副廠長等廠的高層領導,也都收到了何雨柱的喜帖。
唯獨他們大院全院鄰居,直接被何雨柱給冷落了。
看來,在何雨柱眼,他們也都隻是鄰居而已,連支煙,連顆糖,他們都不值。
眼瞅著何雨柱兄妹冒著嚴寒,頂著風霜一早就出了門,秦淮茹問賈張氏:“媽,咱們以後該怎辦呀?易中海可是東旭唯一的精神支柱,沒有了易中海鼓勵東旭,東旭能熬過接下來那一年零八個月時間嗎?”
“這事兒你別問我,問我我也不知道。”
“誰能想到他易中海居然是敵特呢。”
“幸虧咱們家跟他關係不親近,否則,說不定咱們倆也得讓街道辦的人給抓起來。”
賈張氏最擅長過河拆橋了。
易中海有種的時候,她當麵喊壹大爺喊得那叫一個親。
可現在易中海出事了,賈張氏巴不得以前認都不認識易中海。
隻希望易中海在麵受審的時候,可千萬別亂扯犢子,別扯她他們家人身上來。
尤其是東旭。
不過,一想到東旭人還在菜市場勞改呢。
賈張氏心忽然有種慶幸。
幸虧自己兒子被判了刑去南郊采石場勞改了,否則,她兒子要是在外麵,指不定又會被易中
海慫恿,幹出什愚蠢的事情來呢?
“媽,我總覺得易中海是敵特這件事兒,沒那簡單。”
“為什偏偏是傻柱了他?”
“您說這麵是不是傻柱故意栽贓陷害壹大爺?”
秦淮茹將埋藏在她心很長時間的話,對賈張氏講了出來。
賈張氏嚇了一跳。
她趕緊看了一眼窗外,當確定沒人從她們家門外經過時,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淮茹,別瞎說,人家街道辦從易中海家搜出來了手槍,人贓俱獲。”
“易中海自己都承認,那把手槍是他自己藏那兒的,你替易中海擔什心?”
“不對!秦淮茹,你要老老實實告訴我,你跟易中海你們倆之間是不是有事兒?”
賈張氏變臉比變戲法還快,前一刻還在討論易中海藏槍的事兒,下一刻,她居然懷疑上她兒
媳婦跟易中海不清不楚的了。
“媽,瞧您說的,我怎可能跟易中海有什關係呢?”
“他都多大年齡了了?您可千萬別瞎說。我就是覺著,傻柱易中海這事兒,麵透著蹊蹺。”
秦淮茹趕緊解釋,她可不想被自己這個惡婆婆,給扣上一頂私通易中海的大帽子。
“秦淮茹,你說你管那多幹什?”
“易中海進去了,又不是你進去了,這年頭少管閑事兒。”
“管閑事兒,落不是。”
“你沒看到連後院的聾老太太都不敢管易中海的事兒,你敢管?你有幾個腦袋?易中海那可是敵特罪,罪過大了去了,那可是要掉腦袋的,難不成,你還想陪著易中海一起去掉腦袋?"
賈張氏越說越過分,氣得秦淮茹幹脆不跟她瞎白話了。
前院,老閻家。
今天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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