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思祿抓著魚竿,一張老臉通紅。
“跟我一樣怎了,跟我一樣不好嗎?與其妥協別人,不如直接踹飛他們。”
賀明看看韓思祿,又看看薛棲月,薛棲月一臉讚同。
他無奈,這師徒倆,得虧是劍修,能扛能打的,這要跟他一樣是個脆皮符修,早就被掀天靈蓋了。
薛棲月正要走,韓思祿又把人叫住。
“過兩天去藏書閣的時候再挑本劍法,新月劍法隻有三式,即使有了七步劍法也不夠用的,你盡管挑,多難的我都能教你。”
“我知道了。”
薛棲月想起自己之前挑劍法的時候,沒有一本劍法回應她,也不知道是怎回事,但也因為這樣,蕭珺辭才對她鬆散管理,導致她三年都沒學到什正式的劍法。
不過韓思祿說的不錯,技多不壓身,多學點本領總歸是好的,希望這一次去藏書閣,能夠挑到稱心如意的劍法。
賀明放下桶,手拿著一本基礎法術指法練習。
“長老吩咐我拿給你的,他說蕭長老估計沒想到那多,這上麵都是一些基礎法術,有點小用處。”
薛棲月翻開看了看,確實是一些基礎法術,像什淨塵術火球術的都在上麵。
她瞟向韓思祿那邊,韓思祿還在搖頭晃腦地握著魚竿釣魚,她朝那邊拱了拱手,拿著書離開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早課時間就變成了去後山的石台上麵修煉。
因為第一天和黃文清的賭約,薛棲月也是毫不客氣地坐在了最中間的石台上麵,感受著從四麵八方湧過來的靈氣。
到第三天的時候,她隱隱約約覺得自己摸到了練氣六層的門檻。
丹田內靈氣充盈打了個旋,薛棲月感覺可以試著突破一下了。
那邊想要上石台修煉的顧清漪被黃文清攔住了去路,她時刻不忘自己的人設,語氣平和地問:“黃師兄,怎了?”
黃文清看著她,整個人陰沉沉的:“你沒什要對我說的嗎?”
顧清漪眼中露出疑惑的神色,“我該說什?”
她不知道這個黃文清犯什病,前兩天還正常,今天突然把她給堵住了,一看到他,顧清漪就想起上次黃文清輸給薛棲月那件事,真是丟臉死了。
一個練氣七層輸給了練氣五層,現在內門,誰不笑話黃文清。
黃文清冷笑著,連說了三聲好。
“顧清漪,不是你一直看著中間的石台暗示我幫你要過來嗎?後來看到我輸了,你就裝沒事人跑了,你把我當成什了?我是你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東西嗎?”
兩人說話的地方人比較少,倒是沒人聽到他們的對話。
顧清漪神色如常,笑得溫婉:“可是黃師兄,我什都沒說呀,是你突然莫名其妙要把那個位置給我,但我沒有說我想要啊。”
黃文清瞪大眼睛,像是第一次認識顧清漪一樣,他記憶的顧清漪,溫柔善良,他覺得這世間再沒有比顧清漪更加善良的姑娘了。
但是現在,顧清漪說的每一個字,都讓他覺得無比惡毒甚至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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