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三人走後,會議室這次並沒有展開激烈的討論,反而一個個都沉默不語。
大家心都清楚,願意拯救幸存者是一回事,前提是自己人不能處於太危險的環境當中。
尤其是那些士兵,可是寶貝的很。
犍縣這情況,可是有著一群持槍惡魔,至少三十多支突擊步槍,想做到零傷亡救援很難,甚至還有那多人質。
從戰力上來說,犧牲士兵去拯救普通幸存者,一換十都劃不來。
從感情上來說,犍縣隻是一群陌生人,而這些士兵可是從一開始就保護著他們了。
所以這一次沒人開口說去救援的,麵對至少三十多支突擊步槍的吃人惡魔,哪怕隻犧牲了一個士兵,那也是他們派過去死亡的。
從心而論,大家都保持了一致,寧願犍縣自生自滅,也不願意犧牲任何一個士兵。
馬小賤也是同樣的心情,一群不知反抗的牛馬,從上千人死到隻有兩三百人了,更不敢反抗了,已經徹底淪為了等待宰殺的豬羊。
現在自己的整個團隊已經達到上萬人,武裝力量不足兩千,死一個就少一個,老心疼了。
要是死的多了,震懾力減弱,恐怕幸存者中有些人會誕生一些非分之想。
畢竟老話說的好啊,知人知麵不知心,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這不足兩千人的武裝才是我們立足的根本,不能為了救人就犧牲他們,這特是本末倒置。
馬小賤看著大家都沉默不語,再看到郝建與王誌勇時,兩位正副團長也是臉色不太好。
一個是軍隊,一個是武警,但在和平年代,還真沒和手持突擊步槍的惡魔戰鬥過,雖然以前都有對戰演練,不過那隻是演練,和拚命的惡魔不是一個概念,所以二人心也沒底,根本不敢打包票說絕對能完成任務。
退一萬步講,這些惡魔肯定打不過他們的,但他們要是狗急跳牆屠殺了幸存者,那這救援有什意義?明顯是一次失敗幾率極高的行動。
郝建和王誌勇見到馬小賤看過來,郝建低著頭假裝沒看見,不想說什,倒是王誌勇開口了。
說道:“市長,如果想要徹底消滅這群惡魔,必須帶上所有武警和防爆盾,我們武警的防爆盾又叫突擊盾,和警用防爆盾不一樣,是可以抵擋住突擊步槍子彈的。”
“但如果是想要救援幸存者,我卻沒辦法向您保證可以完成任務,這是一群吃人的惡魔,他們狗急跳牆屠殺幸存者的話,我們根本攔不住。”
聽到前一句,王誌勇敢說就肯定能打贏這場戰鬥,大家都覺得有點希望,但王誌勇下一句,又把希望給澆滅了。
救援難度太大,一群吃人的惡魔,你覺得他們不敢殺掉幸存者?
這就成了一個死結,主動消滅這群惡魔沒意義,他們遲早會被動死亡,救援幸存者如果被屠殺掉了,那這次救援行動也是沒意義的。
想清楚王誌勇的話後,馬小賤也不多說什,對方有那多槍支,本就不想救援,更何況還有極大的可能費力不討好。
最後隻說一聲散會,揮揮手示意眾人可以離開了。
等眾人都走後,會議室隻有馬小賤和他的三位老婆。
三女走到其身旁,林雅荷開口說道:“老公,我就是個小女人,不太懂你為什對於救人有些過於執著,能救就救,不能救咱也別強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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