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梁睿說話呢,反倒是二公子先搶著說話,“父親誤會了!兄長……駙馬絕不是這個意思,他隻是因為咱們貿然闖入燕香樓,這才……”
“夠了!我的好弟弟,你就不用再刻意提及此事。從小到大,每次你為我辯解的時候,都會給我挖坑,害得父親越來越厭惡我!”梁睿直接將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然後指著二公子,就是一通怒吼。
“放肆!你不過是駙馬,竟敢在為父的麵前,這般汙蔑自己的親弟弟。今日,本侯就要執行家法,哪怕你鬧上禦書房也沒有用!”
說罷,梁侯爺就掄起袖子,準備先賞梁睿一記耳光再說!
可誰成想,梁睿居然連躲都懶得躲,甚至還微微前傾,像是好讓侯爺能更舒服地扇自己一耳光。
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弟弟,肯定會攔住父親。
果不其然,梁二公子趕忙拉住父親的袖子,又焦急又自責地喊道:“請父親息怒!是孩兒做出讓兄長誤會的事情,還請父親千萬不要責怪兄長!”
梁睿見到這一幕,真是在心麵直犯惡心,因為在前身的記憶,類似的場景簡直不要太多!
從小到大,每次梁睿犯錯,梁二公子都會把罪責攬到自己的身上,其實這些事情大多都是二公子或明或暗地推波助瀾。
“陛下為景熙公主擇婿,那些高門勳貴、朝中重臣個個都避之不及,可是父親為何要主動請纓?難道我作為侯府的嫡長子,就這般招父親厭煩?”
梁睿的一番話,頓時讓梁侯爺打消動手的念頭,而且在其臉上,也是陰晴不定。
見到父親不說話,梁睿又接著說道:“與公主成婚,就相當於入贅皇家,日後自然也就沒有襲爵的機會。父親為了讓梁燁襲爵,可真是煞費苦心啊!”
“駙馬誤會了!與皇家聯姻之事,絕不是因為由誰襲爵……”
不等梁二公子說完,梁睿直接出聲打斷,“說得好聽!那個白癡公主,為何不由你……”
“住口!這種話,你也能亂說!梁睿,你現在已是當朝駙馬,絕不許做出有辱皇家顏麵之事。從今往後,不許再踏入燕香樓一步!”
說完這句話後,梁侯爺連看都懶得再看兒子一眼,就直接朝房門走去,他根本不給梁睿說話的機會。
梁二公子見此情形,也隻好先向兄長行禮,然後跟著父親一同離開這間屋子。
等父親和弟弟走後,梁睿就一個人坐在桌前,喝悶酒,而且越喝,心中也就越煩悶。
上一世,自己被父親又打又罵,最後也是一個人獨自坐在桌前喝悶酒,可是誰能想到,等他重生以後,照樣如此!
雖說這一世,他把父親懟得說不出話來,但是在梁睿的心麵,卻沒有一絲痛快的感覺,反而變得更加煩悶。
“唉……”
許久之後,梁睿不禁發出一聲長歎,隨後便站起身,朝著屋內的暗門走去。畢竟他的身份有些特殊,絕不能像父親和弟弟那樣,光明正大地走出房間。
這道暗門,設計的非常巧妙。穿過暗門後,就是向下延伸的木質樓梯。梁睿作為燕香樓的常客,對這簡直熟的不能再熟。
就算是閉著眼睛,他也能順利地來到後院。此刻,太陽早已落山,好在今晚的月光著實不錯,足以讓梁睿看清楚離開後院的小路。
不久之後,梁睿就順利地離開後院,來到一處僻靜的巷子。這時,一輛馬車就停靠在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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