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北歡的一席話讓墨清荷啞口無言。真相確實是這樣,不論向北卿有沒有直接影響到,他都間接地影響到了他的母親。
“不過假如荷你不願意,那我也不會去招惹他。”初北歡緩了口氣繼續,“但向北卿最好千萬別妄想我會原諒他,我初北歡,一生隻會姓初,永遠也不會姓向,也不會姓江。”
少女的臉上一反常態地冷凝,仿佛是心底最痛的角落被曝光在陽光下,痛到全身都發疼,才會如同刺蝟一般豎起全身的利刺,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
“你……何苦呢。”墨清荷歎了口氣,“我理解你不願意回去的心思,但你可以不用恨他們的,恨一個人,很累。更別提你恨那多人了。”
初北歡卻是微微歪了歪頭,看著墨清荷似笑非笑:“荷,你沒經曆過,你不懂。”
“舉個簡單的例子,假如你的母親在拋棄了你很久之後忽然回來找你,可是她找你隻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且當初她要是沒有放棄你會把你當做一個利益的機器,你會不恨她嗎?”
完她便走了出去,門板關上的聲音將墨清荷的思維撞了一撞,墨清荷有些懵,初北歡剛剛的話再她腦海中循環。
她會不恨她嗎……
她不知道。
但墨清荷卻隱隱約約地感覺,初北歡是想告訴她什,可是現在不是時候。
想起自己從便沒見到過的母親,墨清荷的心忍不住抽了一抽。
別是那樣才好啊……
***
兩的時間過得很快,似乎是一眨眼就過去了,對於墨清荷這種時間如流水的人來,那更是快了。
初北歡並沒有騙她,從她手心的傷疤就可以看出來,一比一淡,到了第三就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白白嫩嫩的又如以前一樣,這樣的愈合程度讓墨清荷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不是不死之身。
“看吧,我就你的傷疤隻要幾就會好的。”初北歡站在她麵前一臉得意地。
墨清荷扭了扭手腕腳腕,看起來心情還不錯:“那,我可以走了嗎?”
“當然。”初北歡朝她微微點了點頭,“傾情阿姨過的話,從來不會反悔。需要我陪你一起嗎?”
墨清荷猶豫了一下,道:“不用了吧,我這次一出去就要去跟暗魂派撕破臉皮。”帶你去總不合適。她在心補上一句。
初北歡卻是意外地興奮起來:“你要去暗魂派!來啊帶上我一個。”
墨清荷挑眉:“喲,你要跟我去暗魂派?我擔心你會直接控製不住自己一劍過去砍死向北卿和江之樹。”
“你覺得我是那沒有理智的人嗎?”初北歡不屑地哼了一聲,“我過,隻要荷你不發話,我就不會動向北卿和江之樹一根毫毛,當然,他們自己要來惹是生非不算。”
墨清荷失笑。“好吧,那你跟我一起走。”她翻轉了一下手,那個雨所造成的手背傷口也已經結痂了,與前幾相比她的左手確實是恢複了很多,至少已經不再是那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了。
嗯,這個成語似乎用的不好,但確實很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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