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向北卿似乎是知道了什。
“就是你眼前看到的那樣。”墨清荷好像是被人背到了背上,“下次再見,暗魂派年輕的少主。”
這是墨清荷在陷入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緊接著她便側了側腦袋,陷入了一片黑暗。
再醒來時墨清荷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下鬆軟的床墊讓她的全身心都放鬆了下來。她想要轉頭去看看自己身在何處,但稍微一扭頭脖子上就有肉被撕裂的疼痛,隻好作罷,抬頭盯著花板。
“清荷。”自己的手掌被另一個人的手抓住,放在掌心。肌膚與肌膚觸碰時的溫度交替著,墨清荷頭一次有這種感受,不由得怔了怔。這個聲音她聽得出來,是傾情阿姨的聲音。
“實在很對不起。”傾情阿姨的聲音竟然有些哽噎。墨清荷知道,傾情阿姨是個女強人一樣的人,她竟然會哭?
“……”墨清荷扯了扯嗓子想要話,卻是發現自己已經不能話了。
想必是向北卿那一刀子割得太深,所以她的聲帶才會沒用的吧。墨清荷心想。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這樣都沒有死,她可真是夠走運的。
“你別著急,你已經不能話了。”傾情阿姨見墨清荷想話,連忙製止她,然後猛地一頓,“我知道……這對你來未免太殘忍……”
墨清荷無聲地:我能理解。
傾情阿姨讀懂了她的嘴型,欣慰地:“能理解就好,能理解就好……清荷,我多怕你會支撐不住。”
墨清荷有些好笑。沒什支撐不支撐得住的,她的心理素質可是好著呢……
然後便是陷入了寂靜。
“清荷。”漫長的寧靜後,傾情阿姨忽然開口了,顯得有些緊張。“我……想告訴你一件事。”
墨清荷沒法話,隻是做了個口型:吧。
像是鼓起了最大的勇氣,傾情阿姨捏緊了拳頭:“清荷,其實我……”
墨清荷對於傾情阿姨接下來要的話一點兒都不好奇,世界似乎也確實是想要滿足她的心思,就是不願意讓傾情阿姨出下麵的話。
傾情阿姨剛打算繼續,就被一陣急速的開門聲打斷了:“宮主!”
墨清荷挑了挑眉,心這聲音有點耳熟啊。但她此刻確實是已經有些身心俱疲了,壓根兒就不願意去思考這些有的沒的東西了。
任誰正打算話被打斷都會不爽的,傾情阿姨自然也一樣。墨清荷聽見她話了,聲音隱隱透著幾分不悅:“有什事?”
門口那人是聰明的,知道這種時候應該什,沒有廢話,直入主題。“外麵有人要找您。”那人畢恭畢敬地道,“還報出了您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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