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對不起我的事？”

    “……”真的不知道哇——

    “阿康……”

    “別別別……不要，我對您忠心耿耿馬首是瞻，老實本分，我，我沒做對不起您對不起園區的事啊。”

    齊音揚擺擺手：“那我就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五分鍾組織語言。”

    “是，是是……”額上的汗甚至都不敢擦，緊張的給自己爭取活命的機會。

    其他人的心是越來越涼，背叛上頭是死，在這不老實也是死，還得受一番折磨。當齊音揚的視線落在最先的三人身上時，這三人頭越垂越低，拖到明早就好了，一個分區經理而已，還想跟總部比？

    “另外，給大家一小時時間，我隻接受前六個投誠。”

    這話已經點明了，一他們是身份暴露了，二不是在場的人背叛，應經理有另外的門路，三給他們考慮的時間不多，拖延時間更是妄想，四有兩個人注定要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邊境，夏汋自我情緒調節好，撥通白明電話：“姐姐讓我們回去。”

    白明一愣：“什時候？”

    “盡快。”

    “說是什事了沒有？”

    “沒說。”

    “我知道了，我盡快回來。”

    夏汋看著還在訓練的隊伍，默默起身回去了。

    約晚上十點，齊音揚來訊：【幫我傳送三盒麻醉彈，兩箱麻醉手雷，型號發你了。】

    【噢。】

    半晌沒音，齊音揚在準備明天的交戰。

    【白叔還沒回來，最晚什時候要過去了。】如果等不及，那她就自己去。

    【等老白回去立刻動身。】齊音揚不認為夏汋自己有能力穿越邊境。

    【我知道了。】

    半晌後又道：【我很多都不了解，你要跟我說。】

    【不了解什？】

    夏汋很猶豫，感覺黏黏糊糊的，很不自信：【你不說我不知道要怎做，需要我做的，你都要說，不說我不知道。】

    齊音揚：……不怪她，不怪她，到底還隻是個初中生，還是個第一次出省就直接出國的初中生，一個老老實實聽長輩老師話的初中生。

    次日，即七月七日，夏汋早起練字。

    “咚咚咚！”

    “誰？”

    “是我，白明。”

    夏汋看了下時間，這早？

    “白叔，你什時候回來的？”

    白明手上拿著一個飯盒：“收拾一下，我們現在就走，早飯給你帶來了。”

    昨晚處理好同胞的身後事，半夜就帶著骨灰盒回來，落葉歸根就交給國內的同誌了，補睡幾小時，趁早離開邊防範圍。

    夏汋東西不多，就一支筆三本書，往包一塞就上了巡邏車。去的路和來的路相似，起起伏伏極其不平整，她坐在副座上啃了兩個包子，有些暈乎，想抓緊時間背幾首詩都辦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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