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歲的時候,有去思考的第一個“距離”是泰戈爾的《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腦海中是韓劇求而不得的虐戀。 二十來歲的時候,明白了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的距離。然後蜷在呼啦圈麵,每日敲著數字進行著單位換算。 三十來歲的某天,想爸對我說“你不關心下你的閨蜜?” “怎了?” “沒看新聞報道?ZJ的疫情似乎有點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