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公元(181年)
“叮,叮,叮”
一座不大的軍營中正有兩人拿著著武器騎馬對戰,這二人是張毅和太史慈兩人。就見此時張毅麵色通紅頭上繚繞著淡淡的霧氣,不過此時他好像進入了奇特狀態,拿著手中的長槊不斷地進攻著太史慈。而另一邊的太史慈卻拿著一杆長槍,看起來多是防守,應對的很是輕鬆。
“吼!”
打著打著,張毅突然跟野獸一樣大吼了一聲。胯下的大黃也好似與張毅心意相通一般身上也有一絲血氣放出並且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在離太史慈近了之後猛地越了起來,張毅手中的長槊就像一顆流星一樣快速的向著太史慈刺去。
“彗星襲月!”
見到張毅如此太史慈臉色也凝重了許多,也把自己胯下的戰馬催動了起來,鼓動身上的血氣向著張毅衝了過去。
“鏘!!!”
就見太史慈雙手掄起一槍把張毅的這一槊給打偏了,發出了一聲如裂帛的聲音。
“轟”
被太史慈一槍打偏了後,張毅一下子就控製不住長槊向著一片的硬地上戳去,然後就發出來如同炸藥爆炸的聲音,地上也被張毅這一槊給弄了個方圓半米的小坑。
打完這一招後,張毅突然平靜了下來閉上了眼睛靜靜的坐在了大黃身上,太史慈見此也收起了長槍緩緩地遠離了張毅。就見此時張毅好像突破了那種桎梏一般,臉色通紅卻是如同玉雕一般紅的通透好似在仔細一些就能夠看到張毅臉上的血肉骨頭。
“駕!”
就見此時張毅閉著眼睛卻對這胯下的大黃示意了一下。大黃很是通靈,見張毅示意就揚蹄向著營門外的跑去,身上也有一股血氣產生於張毅身上剛剛產生的血氣附和。此時正在進入奇特狀態的張毅忽然感覺到了大黃的配合,也稍稍驚醒了一些,不過他並沒有退出這種狀態,而是有意識的用起了這幾年一直堅持的新馬步,與大黃身上的血氣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向著遠處而去。
“看什看,趕快跟上隊長。”太史慈也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對著旁觀的眾人大喊了一聲就向著張毅追去。此時正在沉浸在觀察張毅變化的士兵們也回過了神來,一個個的都快速跑回去牽上自己的馬就向著張毅的方向追去。
五個時辰後!
就見此時大黃已經渾身冒汗,好似狂奔了幾天已經快不行了的樣子。張毅也漸漸的拉住了馬韁。
“籲~~”
張毅緩緩睜開了眼睛看著天邊通紅的夕陽,突然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毅這會兒心中很是暢快,前所未有的暢快,他終於修成了血氣。達到了這多年苦苦追求的目標,這種心情張毅從未體會過,就感覺心被一種奇特的滿足感填滿,全身處在這種感覺之中。
張毅下了大黃,摸了摸大黃已經被汗水浸透的身體,突然他就把自己的臉貼上了大黃的臉。
“咻,咻,咻”
大黃這會兒雖然很累,但他也很是激動,見張毅貼了過來就低低的嘶鳴了一聲很配合的和張毅貼在了一起,一人一馬就像情侶一樣對視一眼就有了千言萬語的交流,很是默契。此時張毅都覺得自身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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