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時,柳墨白語氣寒涼,帶著隱約的怒意。
他生氣了......
男人不曉得從哪掏出個本子,一把丟在我臉上。
“陶安染,你欠我的東西,我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我疑惑地拿起本子打開。
熟悉的字體落入眸中,這些是之前我懷孕時,和柳墨白簽的欠條。
從切波寨起,每次男人想要行敦倫之禮時,我都會和他簽一個欠條。
因為懷孕,我們不能做的事,就算是我欠的。
彼時我以為這件事不過是夫妻之間打情罵俏。
如今倒是顯得他有先見之明.....
我將本子丟到一邊:“我不想陪你玩這幼稚的遊戲,如果今天你不想談事情,你就走吧。”
話落,男人上半身欺壓下來,動作間帶著強烈的氣場。
灼熱的大掌按住我的腿,令我如囚徒般被鎖在他身下。
我確實渴求柳墨白,但並不意味著我喜歡這種強勢的行為。
“下去......”
我厲聲道。
握著我腿的手驟然緊縮,如玉的長指深深陷入我腿肉。
睡裙的裙擺被高高推。
我扭動著身體想要離開他的鉗製......
柳墨白力氣始終是比我大,即便練了三年身法,我依舊被壓製得微微喘氣。
趁我嘴巴微張,他的吻也趁虛而入,帶著強烈的掠奪性,似乎要將我靈魂吸走。
半晌,他鬆開我,啞聲道:“你就不想知道,下次任務哪個積分最高?”
我愣怔住:“你甘願被我利用?”
因為曾經喬染音的被判,柳墨白最恨被人利用。
上次我便是這樣和他談崩的.....
“我總不能看著我的孩子,喊別人爹......”
我眼睛瞪了瞪,他居然真的妥協了。
“我答應你,告訴你最高積分的任務,你不要像她一般傷人。”
我對上那雙猩紅的眼,道:“柳墨白,我答應你,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對旁支動手。”
“但若是旁支對付我,或者本家的人,我不會坐以待斃。”
這場遴選,我身上背負的不僅僅是我的命。
喬時秋等旁支來勢洶洶。
本家人豁出性命為我鋪路,我絕對不會讓他們落得和喬香來一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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