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陳小凡要私自組建新軍時,聶紅歌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場眾人無不下意識的掏了掏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
要知道在大乾,別說是組建新軍,就是私設民兵,都是謀逆大罪!
看到眼前的一幫家夥們沒了聲音,各個神情凝固後,陳小凡還在疑惑,自己想法哪有糾結呢???
半晌沉默,現場的氛圍安靜到了極點。眾人麵麵相覷又不時瞄一眼陳小凡與聶紅歌。
“所以這是???”
終於,陳小凡忍不住了,他出口問道。
見年輕人發問,坐於陳小凡對麵的一名將領開口回答:“這位小兄弟似乎是對我大乾的軍政編製體係不了解啊……”
說罷用手搓了搓臉,模樣甚是為難。
聽到這,陳小凡躬身雙手抱拳,以示謙卑的請教道:“啊,這點真是在下的疏忽了,不過還請老哥賜教,願聞其詳。”
見陳小凡這般,說話將領望向了台上的聶紅歌,見點頭允許後,便清了清嗓子開口。
“大乾軍隊的組建,必須得上書到地方城部,然後遞交上至地域郡的府部,由每郡首府的軍事馬官統一匯總,出關至龍庭,再由龍庭各關隘駐點的軍事馬官接收到文書後,繼續向上遞交至龍庭總軍事馬官,最後由他上交至昊京城兵部,再由兵部逐一檢閱篩查,最後剩下的文書才會在入朝麵聖時遞交給皇帝,在皇帝親閱審批下,繼而會由昊京城直接派出通關傳令使,將部隊番號與禦信送到,同時戶部撥下的建軍白銀也會一同出發至各上書初始地。”
一連串的說明後,陳小凡聽得那是相當明了,這個同名遊戲的異界大陸,居然與自己之前的認知想象,差距那大。
將領看陳小凡隻是默不作聲,神情嚴肅後繼續開口說道:“現如今我們在漠原最北邊的日燁城,光是將書信傳至安涼府,快馬日夜趕路也得少說四天路程,接著由安涼府再傳至漠龍邊關,同樣按照馬不停息也得少說五日以上,再接著層層遞交上去,等最後所有的事情辦完,隻怕我們來不及招收士兵,我等就已經被來犯大軍挫骨揚灰,戰死沙場了。”
話語說完,眾人的神色凝重了幾分。
當這位將領說完直了直身子欲再說時,陳小凡開口將他打斷。
“多謝老哥給我說明這多的規矩與事項,可能是我剛剛的表達有些模糊不清,讓大家這長時間都陷入了一個誤區,我所指的新兵,並不是你們口中傳統意義上的正式軍隊番號和編製。”
嗯???
陳小凡的話語將他們的思維調動起來,同時氣氛上也出現了一定的緩解。
聶紅歌此時抬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她前後聽了陳小凡的所有描述,腦中所呈現的也都是關於新軍組建的事宜,可這他口中所謂的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軍隊,究竟指的是什呢?
見眾人聽得更是迷糊後,陳小凡怕說的越多聽得越亂,幹脆決定一句話概括,將陳述的方式變成了討要的方式。
隨即開口:“得,我也甭跟你們再說下去,直接給我50人,信得過我,這50人交於我訓練,而後由我帶領去執行軍事行動,我就說這多了。”
說完重新坐下,隻留給眾人思考去。
張龍趙虎看向陳小凡,眼神中閃爍著震驚,他們也想不到眼前這個不大的孩子,每次要沉默不語,要開口一鳴驚人,這反差怎會這大呢???
聶紅歌起身,望了一眼下方眾人後,隻是清淡開口說了句誰讚成誰反對,不多時眾人一致表示沒有任何問題,畢竟前幾次眼前這個年輕人都展示出不小的能力與實力。
要說這實力體現一次成功是運氣,二次是手段,那三次鐵定跑不了,自身是有些過硬實力的,陳小凡就是如此,所以眾人也都信他。
“好,人你親自挑。”聶紅歌說道。
城中———————————
眾將士集結完畢,等待檢閱,聶紅歌隨即說明要挑選50名體格強壯,身手矯健的士兵交給陳小凡作為敢死隊。
而後陳小凡上台說了相對詳細的計劃和部署。
台下兩名平時與陳小凡關係最為頗深的老兵聽完後,第一時間站出來,對著台上的陳小凡大聲說道:“老!我丁輝第一個加入!”
話說完另一個高個子,消瘦不失幹練的老兵也開口:“我張自在,第二個!”
很快底下的士兵,不同的編隊都開始高呼想要加入,沒等陳小凡一個一個指認出列時,隻聽那矮壯漢子丁輝上前對著陳小凡大聲喊出!
“老,我,你張哥,還有身後這幫幾十號的狼山弟兄各個都不是新兵蛋子!從軍多年,大戰沒有經曆過,可小規模的廝殺,咱們可都是刀尖上舔血趟過來的!渾身是膽!”
此話一出,陳小凡看向丁輝那邊,果然清徐槍團隊列,以丁輝張自在為首的那一群漢子,頓時各個神情興奮,呼聲回應。
“臥槽?好家夥狼山幾十號兄弟?這他媽不純純的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陳小凡不帶一絲猶豫,趕緊將這一夥人單獨請出,而後聶紅歌上前安撫住剩餘將士們的情緒。
隨著人員的挑選完畢,又迎來了另一個問題。
大乾王朝,除了特殊的高級將領及其子女擁有兵器特殊性的權利,當世神兵、祖傳繼承、獨門鍛造外。其他所有的將領和士兵,武器都是朝廷兵部批文授權後各地統一打造分發。
這樣一來武器也就成了問題,沒有標號登記在冊,可這卻難不倒陳小凡。
大帳內—————————
“什?你要借刀???”聶紅歌不可置信的驚呼出聲。
其實陳小凡一早也就猜到了她會是這般模樣。
“嗯……是的,你們管製武器同樣也是這嚴格,那我這幾十號人總不能空手上陣與人廝殺啊。”陳小凡回答道。
看著眼前女子陷入沉思,陳小凡悠悠的嘟囔:“咋滴,你們這私自造刀犯法,借刀也犯法?”
說完後賤嗖嗖的望向聶紅歌。
聽到這聶紅歌先是一怔,而後大笑起來,打趣陳小凡這孩子說話總是那讓人好笑。
雖說法無禁止皆可為,可聶紅歌心總覺得這做怪怪的。
而後像是做出決定般,對著陳小凡問道:“你要借誰的刀?”
嘿嘿………
語畢,隻見眼前男子賤嗖嗖的掄圓胳膊做了一個挽弓搭箭的動作。
!!!
這是要下了羽林左右射聲營的傍身佩刀???
“這!!你這!!”聶紅歌震驚開口。
做完動作的陳小凡不給她說完話的機會,就又開口了:“不光是刀,我還得要做盾牌,不過你放心,不是你們那種正規編製的,我留意很久了,嘿嘿,咱這城口的街道上一排排巡班房,他們的門板我看是真的香啊!!!嘿嘿嘿。”
後麵的話聽的聶紅歌心中更是一石激起千層浪!不光借刀,還要拆門?是不是再過幾天就要上房揭瓦了?!!
一番激烈的爭論下,麵紅耳赤的陳小凡技高一籌終於獲得了準許。
第二日在聶紅歌的陪同下,陳小凡領著狼山幾十號兄弟來到左右射聲營的營帳處,在一聲聲的謝謝中,陳小凡讓兄弟們借來了製式佩刀。
丁輝和張自在還沒離開就迫不及待的抽刀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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