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茲痛的涕淚橫流:“你這個暴力女,你竟敢欺負我!我要告訴父親!”
時夏冷笑,手腕上的藤蔓蜿蜒而上,繞上查爾茲的脖子收緊,一有不順心就想告家長,這樣的毛病可不能慣著。
“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嗎?你之前能壓我一頭,是因為我懶得跟你計較,願意讓你。但我要是不願意讓你了,你算個屁!”
喝了幾滴貓尿啊,就以為能站在她頭上撒野?她敬他,他才是個人物,她要是不想給麵子,他以為他是哪根蔥?
“咳咳,我不敢了,你快放開我!”查爾茲漲紅了臉,雙手緊緊扯著脖子上的藤蔓求饒。
時夏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又不是父親,你讓我收手我就收手,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
“我以後都聽你的!你快點放開我!”再不放,他就要被勒死了!
時夏這個瘋子,不會真的想要殺他吧?想到這,查爾茲心才生出一種恐慌來,空氣已經越來越稀薄,時夏要是再不放手,他的小命今天就得交代在這了。
時夏也不是想殺了查爾茲,隻是覺得他像蒼蠅一樣煩人,所以打算下重手嚇嚇他,如今見他嚇得魂不附體,時夏便也見好就收。
她把藤蔓收了回去,俯身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頭:“親愛的弟弟,下次記得,進女孩子的房間,需要先敲門,懂嗎?”
她關起的門直接就推,萬一她在麵換衣服怎辦?一點男女意識都沒有,該打。不問自入,沒有禮貌,更該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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