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沒什,隨便問問。”
時夏眼眸微凝,眼底浮現一絲打量:“你這可不像是隨便問問的樣子。”
明哥笑了笑,直接岔開了話題:“時夏,你知道柯拉鬆的真名叫什嗎?”
“柯拉鬆的真名?”時夏被明哥這突如其來的話問的一頭霧水:“他不就叫柯拉鬆嗎?”
在她的記憶,還是阿姨叫名,都是柯拉鬆啊,他還有什真名?難道是沒加唐吉訶德這個姓?
“是啊,他叫柯拉鬆。”明哥像是想到了什有趣的事情,笑的樂不可支。
“你笑什?”時夏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很是不爽:“這件事有那好笑嗎?”
不知道為什,看見他現在臉上的笑容,她心很是不爽,總感覺特別刺眼。
“沒什。”明哥收了臉上笑容,又變回了原先那個酷酷的欠扁模樣:“就是突然覺得,世人所謂的感情也不過如此嘛。”
時夏眉頭緊皺,放在椅子上的手慢慢攥緊:“你好像話有話?”
就好像是那種,他知道了一些關於她的事情,而她自己卻不知道,所以他跑過來試探,最後居高臨下的審判那種姿態。
是的,審判,作為多弗朗明哥審判時夏。
可是,他憑什審判她,還以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時夏的指甲已經掐到了肉,但她想的出神,也沒覺得疼,還是明哥喚醒了她飄散的神智。
“我聽說紅發出海了,我離開了他也走了,弗雷凡斯誰幫你看?手術果實可是個香餑餑,沒有天龍人不想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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