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官下巴抬起,鼻孔朝天,命令他的司機道:“還不趕快把小姐抱上車!”
蘇婉茹趕緊說道:“不用,我自個能起來。”
司機還是伸手去拉了蘇婉茹一把,將她輕輕扶著,蘇婉茹露出了尷尬的表情,在軍官盛氣淩人的催促下,她坐上了他的車。
車子眨眼工夫就到了蘇婉茹的家。軍官抬頭望了望門楣上刻著的“蘇府”二字,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軍官毫無遲疑地叩響蘇府的大門,來開門的是府上的管家阿祥。他突然看到一個軍官站在自己麵前,不禁頓了一下。
“先生,你好!我的車子不慎刮碰到你家小姐,我想告知令尊大人一聲,把小姐送醫院檢查治療。”軍官很有禮貌對阿祥說。
阿祥露出緊張的神情,他往外張望,隻見門口停著輛豪車。
“小姐就坐在我車上。她是腿部受了傷,不便下車。”軍官解釋道。
阿祥走出門,走近車子。
軍官打開車後門,阿祥看到蘇婉茹就坐在麵。
“阿祥叔,我想回家,我不想去醫院!”蘇婉茹祈求道。
“還是讓令尊令堂出來看看情況再決定吧!”軍官勸道。
“婉茹你先坐著不要動,我進去讓你爹爹和娘親出來看看再說好嗎?”阿祥說。
“嗯!”
不一會,蘇鬆年和太太就跟著阿祥火急火燎地走出大門這邊來,看到車上的女兒沒有什大礙,才放下心來。
“蘇老爺、蘇夫人,對不起,我們的車子不慎碰傷了令媛,讓你們受驚了!”軍官畢恭畢敬地向蘇鬆年和太太道歉道。
蘇鬆年一看眼前的軍官,楞了一下,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因為他覺得他長得好像一個人。
“我叫覃炳義,剛從外地回來。”軍官自我介紹道。
“令尊叫覃坤洲。”
“覃坤洲正是家父。”
蘇鬆年馬上雙手抱拳謙恭地說道:“哎呀,我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啊,還請多多包涵!”
這覃坤洲到底何許人也?提到他,蘇鬆年就如談虎色變。原來,他是景瑤鎮最大的財主,掌控著景瑤鎮的經濟動脈,不僅景瑤鎮所有做生意的都得買他的賬,就連官府的許多人也怕他三分。
這個覃炳義是他的二兒子,今年二十八歲,年紀輕輕的就在國民黨軍隊某部當旅長,他家可謂是有錢有權又有勢。
“蘇小姐的腿部受傷了,我送她去醫院檢查一下吧,你們找個人陪她就行。”覃炳義說。
“小女的傷估計無大礙,就不勞煩你了!”蘇鬆年說。
“話不能這說,不檢查怎知道無大礙?蘇小姐還很年輕,也很漂亮,要及時的治療,不能耽擱。來吧,不要磨嘰,誰陪她,趕快上車!”
覃炳義命令似的沒有商量餘地的語氣,讓人聽著有些不舒服,但蘇鬆年卻感覺他很熱情,他感動了,不再推辭,說道:“淑芬,你去陪婉茹去醫院看看吧!”
婉茹母親坐上了車的後排,和女兒緊緊地挨著。
經過詳細檢查,蘇婉茹身體的其他地方沒事,腿部也隻是受了皮外傷,醫院包紮好後,取了點藥就回家了。
這一切步驟從頭到尾都是覃炳義的手下幫處理的,包括醫藥費都是他出的,還負責送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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