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茹被車撞傷的腿完全恢複了健康,可以走路自如了,但她卻失去了人生自由。
覃家又送了彩禮來,而且蘇家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蘇家和覃家這樁婚姻已木已成舟,無法逆轉。
由於蘇婉茹一直叛逆,不願接受這樁婚姻,所以她一直被人看管著,一步也不能離開蘇府大院。
她寫了一封信,是要給歐陽俊傑的,想把自己的目前情況告訴他。自己不能出去,她又想到了阿順弟弟,隻有他能幫自己把信傳遞出去。
蘇婉茹躡手躡腳地走進柴房,正巧阿順在那拾掇柴火。
“阿順。”
“姐姐有什事嗎?”
“我真又要勞煩你幫我做事了。”蘇婉茹說。
“啥事?姐姐您說。”阿順很乖順地說。
“姐姐這有封信,是寫給俊傑哥哥的,你幫我交給他好嗎?”
阿順流露出很為難的樣子,說道:“姐姐,你有所不知,俊傑哥哥早就不在附近擺車拉客了!”
“啊!”蘇婉茹有點驚訝:“那他去了哪了呢?”
“我不知道啊,但我看到街上貼滿了紙,上麵寫滿了字,還畫有俊傑哥哥的頭像呢,我不識字,但我聽到大人們說,這是要抓歐陽俊傑的,說他是土匪。”
蘇婉茹失望了,她想這事肯定與自己父母親有關,她要向他們討個公道。歐陽俊傑是因為自己和母親的安危才進的土匪窩,現在卻被他們誣陷為土匪,這真是過河拆橋,忘恩負義的勾當,太卑鄙了!
“爹爹,娘親,你們為什要這做?歐陽俊傑是為了我們才被迫進了土匪窩的,你們為什要到官府舉報他?”蘇婉茹氣呼呼地走到父母麵前大聲斥道。
蘇鬆年和太太吃了一驚,因為女兒一向尊老愛幼,從來就沒有這樣對自己這樣說過話。
“婉茹,你太放肆了,怎能因為一個下人對父母這樣說話!”蘇鬆年嚴厲責備道。
蘇婉茹沒有因被父親的嚴厲責備而退縮,她昂首挺胸地說道:“下人也是人,他們也有自己的尊嚴!他救了我們,你們不但不感恩人家,還陷害人家,你們這做不覺得太過分了嗎?”
“婉茹,你是聽誰說的,是我們告的官府?有這事?”母親裝糊塗地說。
蘇婉茹將手關於緝拿土匪歐陽俊傑的官府通告甩到父母麵前的桌子上。
“這是誰給你的?”父母問。
其實這是阿順偷偷從小巷的牆壁上撕下來給蘇婉茹的,她肯定不可能把阿順供出來,她說道:“是誰給我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事你們可不能抵賴了!”
母親說:“婉茹,我們隻是口頭上警告過歐陽俊傑,但我們這做也是為了你好!”
“婉茹啊,爹爹告訴你,這事不是我們告的官府,歐陽俊傑確實在土匪窩待過幾個月,這是紙包不住火的事實,覃家也肯定知道的!”
“那爹爹的意思是,是覃家告的官府咯?”
父母沉默無語。
“卑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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