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漫步在海邊,小五郎和淺井誠實並排走在前麵,毛利蘭和柯南跟在後麵。
乍一看就像是被請了家長的樣子。
打住,小五郎,現在不是你搶評論區飯碗的時候。
雖然你很慌,但沒有人知道你很慌,你的身後就是代打,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給代打傳小抄,沒有人會發現!
“我從老警察那了解到麻生圭二還有一個名叫成實的兒子,那孩子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之後一直留在東京生活。”
“一開始聽到你的名字時候,雖然以為是個巧合,但還是忍不住多觀察了一下,不得不承認你的偽裝很完美,就連我也差點被騙過去了。”
不,其實根本什也沒發現。
淺井誠實輕笑一聲:“毛利先生,其實您是第一個發現的。”
“就當做是過來人的經驗吧。”小五郎打著哈哈,心虛到完全不敢接這話。
“難…難道說誠實醫生其實是個男人?”毛利蘭不可置信地指著淺井誠實,顫抖的小手不住顫抖,大大眼全是震驚。
小五郎偏過頭斜瞅著便宜女兒,不就是女裝大佬,這大驚小怪做甚。
淺井誠實回頭看向毛利蘭,笑眯眯地說:“如假包換哦。”
看著醫師柔和秀美的麵龐,毛利蘭有些恍惚:“不…不會吧…”
柯南仰著脖子將淺井誠實打量了好幾遍,同樣找出來好幾處破綻,但通過結論反推過程始終差了點意思,自己的確沒有發現對方是男扮女裝。
——想不到這個大叔還真有兩下子。
回想起入住事務這段時間觀察到的小五郎的表現,柯南生出一種說不清的異樣感,忍不住看了小五郎一眼。
不想正好和小五郎的目光對上,柯南條件反射地露出小孩般的童真笑容:“毛利叔叔,那封信是不是成實哥哥寫給你的呢?”
小五郎頷首,轉而看向淺井誠實,胸有成竹地開口:“偽裝外形通常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這些目的大多寫在刑法上,但如果是連性別一起偽裝,除了部分特殊群體,我隻能想到隱藏。”
見淺井誠實沒有否認,小五郎信心更足。
“你隱藏自己真實的性別是為了麻生成實這個身份不被人發現,好方便你暗中調查麻生圭二一家死亡的真相,這並不難猜,你也的確查到了一些東西。”
“十二年前麻生圭二和兩年前前任村長龜山的死亡現場都有人聽到同一首鋼琴曲,而龜山正是麻生圭二死亡那晚的四個目擊者之一。”
“另外三個目擊者今晚也會參加法事,我想你的目標就在那三個人麵。我不明白的是假如龜山就是所謂的最先消失的影子,為什你隔了兩年才繼續複仇計劃?”
編不下去了,代打呢代打呢?救一下啊!柯南你說話啊!給你遞了那多小抄你為什隻是看著!
但是沒有關係,小五郎雖然什也做不到,但他還可以不說話裝高手啊!
“我覺得成實哥哥的複仇計劃還沒有開始哦。”
聽,這這天籟般的童音,是真正的高手發話了!
“我聽有位叔叔說前任村長有心髒病,如果他真是殺害麻生圭二一家的凶手之一,被自己害死的人的兒子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換了誰都會嚇一大跳吧?”
也許是身邊三道俯視的目光無聲地複讀自己如今的身高,柯南沒有忘記自己小孩子的設定,為了強調這個設定,他甚至搬出了萬能的電視桑。
“我在電視上看到過,有個心髒病人被人嚇了一跳就死掉了。”
好爛的台詞,好假的語氣。
小五郎昧著良心打了98分。
但拋開邏輯不談,柯南的含金量有目共睹,他都這說了小五郎也就這信了。
淺井誠實十分坦然:“沒錯,當我告訴龜山先生我就是麻生圭二的兒子之後,他害怕得將一切全都說了出來,之後就因為心髒麻痹而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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