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賽事,隨著那股攝人心魄的威壓結束。
行者公開賽的第一,就爆出了這大一個冷門,無疑讓觀眾沸騰。茶餘飯後之餘,無不在議論。最後李岱鬥盛怒出手,卻被擊潰下來,更讓人們對東虛書院產生了好奇。
一時間,有關傳逐漸浮出水麵。
“姐,安陽有事稟報。”蔣心越來越得子書怡重用,現無論去哪都緊緊跟隨,此次也是和其一起前來觀賽。
“安陽?”子書怡坐在主桌,端起茶盞凝眉思索著,隨即一個印象浮現腦中——安陽曾是黃金城分行麗人,後因人事改革,被調到洛斯坦特分行,實際上雖然晉升了,但黃金分行後在子書怡的帶領下越發輝煌,待遇相比可差了不少。
“讓她進來吧。”子書怡好奇何謂何事。
“見過姐。”一名幹練的女子從門外進來道,正是安陽。
“聽你有事稟報?”
“是的。”
“是關於今日比賽的……”安陽站在下方娓娓道。
子書怡聽著對方敘述,一時間來了興趣,長長的睫毛眨了眨……
……
……
雲風沒有想到,老態龍鍾的花婆婆爆發起來竟是如此駭人。駭的是別人,而自己,無比安心。
在都城學院的地盤上廢了普斯,李岱鬥此時想必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不過想來不至於在賽場外下黑手,因為他如果一出事,人們勢必將鍋扣在洛斯坦特學院身上。不管是不是他做的。
而花婆婆今日展現的力量,應該也會讓一些打算拍黑磚頭的心懼。這也是雲風敢獨自一人前往子書商行洛斯坦特分行借錢的原因。
“雲公子,恭喜。”子書怡道,上次對方與叔夜來借錢時,對她似乎並不在意,今日卻登門求見,因感意外。
“多謝。”雲風回道,今日雖勝了普斯,不過也為日後增添了不少麻煩。
“不知雲公子有何貴幹?”子書怡道。想起昨日安陽的匯報,對眼前的少年更多了好奇,她有預感,今日或許會發生一些有趣之事。
雲風道:“貴的不幹,便宜的幹。”
“嗯?……”
“開玩笑,其實今日前來,是有一事相求。”正當子書怡還困惑在雲風上一句話,雲風轉而道出了此次目的。
“何事?”
“呃……”雖然來之前做了準備,預演了如何開口,但當真正麵對麵時,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想向子書商行借些錢。”畢竟與其婆婆媽媽,不如開門見山,拐彎抹角不是雲風風格,借錢還是直接了當地為好,也不必讓對方揣摩,反倒少了尷尬。
“多少?”
按理來,他和叔夜剛向子書怡借了五百萬,雖然他隻是陪同,借錢的是叔夜,但畢竟是一起的,而這快再借實在厚臉皮,對方應當不悅,但出乎雲風意料,子書怡並沒有表現出厭煩或難辦之色。
雲風訕訕道:“五億。”
“嘶……”
正給雲風端茶的蔣心聽到這個數額,手腕不由一抖,茶水從杯水溢出,為避免燙傷,條件反射地放手。本以為茶杯會摔個粉碎,空中卻被一隻手托住,一轉,便放到了桌上,茶水在杯中回旋,未曾溢出一滴。
子書怡雖未失色,但眼已滿是不可思議,不過在見雲風將茶杯接起時,帶著一抹詫異。
“呃……”雲風撓頭道,也知曉這個數額是癡人夢,“這個確實是多了一些……”
“不過……”
“不是多了一些。”子書怡不禁哂笑,打斷他道,“是絕無可能。”
夏爾王國一年的國庫收入才幾千萬?五億?他是用來推翻王國、建立新的帝國?
既然雲風的理想數額是五億,即便削減太多,到一個億甚至更少,子書怡也不會同意。勿一個億,即使五百萬也超出了她之預借範圍。
雲風與叔夜不同,後者是王國皇子,而一個黑金榜首,還不值得與叔夜平等,即便今日展現出了一個行者良好的前景。
“絕無可能?”雲風低聲重複著這句話,望向子書怡,對方給了他確定的目光。
“那這個呢?”雲風手一轉,一枚令牌模樣的金屬牌夾在指中……
子書怡不解,疑惑蹙眉,一枚銅牌值五個億?細看之下,牌上刻著“子書”二字,那是很久以前的文字……
……
……
密室。
三長老和四長老對坐。
有如鼎爐之氣繚繞其身。
作為子書家族的長老,他們已不具體管理家族事物,太多在某些重要之事時才做表決,或家族遇上難關時才出手。他們之時間精力,基本用於修行,一是他們心境已超脫世俗,二是自身強大,才是家族最大的倚仗。這也是家族近些年為何投入大量資金培養自己的行者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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