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登枝,碧海藍天,晴空萬,旌旗蔽空。
西岐的軍隊勢如破竹,不過幾日時間就殺向離朝歌僅五百處的牧野。
帝辛在接到戰報時,開始在朝歌招兵買馬,可此時朝歌城內能上戰場的僅有十萬奴隸,這成了他唯一的選擇。
與此同時我經過多方麵的打探,知道那夜報王宮之人是送姐姐防守不力,兵敗被俘的消息,帝辛唯恐這消息的泄露會引發朝歌城內的動亂,他殺掉了那個人,不得不讓那十萬奴隸隨他阻擊姬發。
帝辛率領軍隊出發的前幾日,天空下起了連陰雨,山路泥濘,在一定程度上暫緩了姬發的腳步,給帝辛留出了出征的時間。
這場戰爭我希望帝辛可以贏,那樣我就可以見到姐姐了。
分別多年,姐姐可還能認出我的模樣?
我在朝歌等著帝辛勝利的消息,等著他把姐姐帶回來!
軍隊浩浩蕩蕩,帝辛的臉色罕見地出現了凝重。
等帝辛出了城,我偷偷地查看了其餘大臣上的奏折,其中有一個人的名字引起了我的注意,攸候喜!這多年,我見到關於他的消息大都是表功的。
我打開奏折,上麵是攸候喜的剿滅西岐軍隊的計劃,他請求帝辛拖住姬發的部隊三個月,到時他率軍可以包抄姬發的後路,來個甕中捉鱉。
在奏折的末尾他寫到:雖然這多年征戰軍隊疲憊,可活下來的士兵無一不是以一當百的精英,定然可以助帝辛守住天下。
帝辛近來的表現,種種跡象都表明他同意了攸候喜的計劃,按理說我應該把心放到肚子,可不知為什總是感到隱隱不安。
在我坐立難安之際,我收到有蘇氏的來信。我拿到信還很疑惑,早在姐姐戍守共頭後,我便再也沒有收到過有蘇氏的來信,這次為何會給我寫信?
我打開信,麵簡單明了一句話,讓我打開朝歌城獻城。
我看完信後心想寫信的人是不是腦子壞掉了,我在朝歌城並無官職,手中也沒有軍隊,獻城?我?!我冷笑著把信給一把火燒了。
掐算著日子,帝辛已經到了牧野了,我心焦急,還是上了街,現在帝辛不在,姐姐也不在,宮中臨時主事的是一個我沒有什印象的夫人,好像是姓黃。
這年頭,都是在報團取暖,相互給彼此一個安慰。
我走在大街上,很是蕭條,人人都忙著逃命,聽說是因為牧野之戰帝辛敗了,西岐要攻過來了。
我當笑話聽了個樂,心還在盤算按照帝辛的腳程,昨天傍晚才到的牧野,今早跟姬發交手,現在還沒有夠一個對時,怎可能就敗了?除了帝辛本人的武力值外,他手中還有十萬大軍,就算首站不力,以攻為守,他隻要跟姬發耗三個月,這場戰爭他是可以贏下的。
隨著流言的愈演愈烈,我心中逐漸開始動搖,轉身回了王宮,王宮內各各整裝待發。
我看向為首的黃夫人,行了禮後問戰況究竟怎樣?
她把我拉到一旁,說外麵百姓所言並不是空穴來風,帝辛這場仗確實敗了,他率領的十萬奴隸大軍到陣前,奴隸們見西岐軍隊中有自己的部落,臨時倒戈,帝辛還未戰便先失了士氣。
我聽完後,說:“所以是不戰而屈人之兵?”
“哎,現在我能做到是先守住朝歌,等大王回來再從長計議。”
“可是他回來了,後麵必然跟著西岐的軍隊,根本就沒有從長計議的時間,當斷不斷,必受其亂,還是早做決斷的。”
“城中現在軍隊人數不到一萬,唯一能領兵勤王的隻有攸候喜,隻是他現在跟南夷交手也到了緊要關頭,就算他現在肯放棄南夷,回援朝歌,時間上也來不及。我們是束手無策。”
“當今之計走為上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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