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上了前往鎬京的旅途,和初次前往朝歌不一樣的是,一路上再也沒有人會把一切都打點好,而作為第一次獨自出門的我來說,粗淺的武功和零星的醫術是我此行最大的保證,心中燃燒的複仇的怒火支撐著我踏上了征程。
一路上我都是思考自己如何有一個合理的身份進去周王宮。
我利用岐黃之術改變了自己的容貌,使自己的容貌在人群中看上去過眼就忘。可隨即而來擺在我麵前的問題是:我是誰,從哪來,為何要前往鎬京?這又成了我一時無法解決的又一難題。
盡管戰爭剛剛平息,可是對於人員的流動和管控依然很嚴格,我必須想出辦法!
姬發剛奪了大商的天下,很多人在他的必經之路安排了殺手,想要殺了他,重新洗牌天下的布局。
可是在姬發的左右不僅有大量的士兵保護,還有一個名叫薑子牙的尚父,據說他精通奇門遁甲,能通陰陽,我沒有和他接觸過,不清楚他的實力,但我也知道貿然行動會枉送了自己的性命,而我還沒有給姐姐報仇怎能去見她呢?因此我格外珍惜自己的生命。我始終認為隻要生命在,一切都可以從長計議。
因為我隻身一人腳程要比大軍開拔快的不是一星半點。在路上我遇見了很多無家可歸的人,他們不知道哪可以安身立命,隻是聽說哪個城會收留他們,就一窩蜂地湧向這個城。可是在進城名額的爭鬥中又會死掉一大批人。
沒有人在乎他們,也不會有人在乎,在混亂中能做的隻有保全自己。
我看著為了進城爭鬥的死人的屍體,計上心來。
我在原有改變容貌的基礎上,把自己弄成了他們中的一份子,後來我在守門官那知道他們稱之為難民。難民就難民吧,隻要能進鎬京城對我來說一切都值得。
我跟著他們混進鎬京城後,有城官過來把我們這些人登記在冊,等姬發回來給我們分田,讓我們有個安穩。
一聽這話,我又悄悄脫離了難民,我不能登記在冊,若這樣,我此生報仇遙遙無期了。
我還得重新想其他辦法光明正大的進了周王宮,而且還不能給別人留下把柄。
我想起黃夫人的話,決定前去她的家鄉看一看,順便想想重新進入鎬京的辦法。
當我到了她家時,荒草遍地,滿目瘡痍。我以為是自己走錯了地方,趁河邊有洗衣服的婦人向她們旁敲側擊。
原來這戶早在黃夫人前往朝歌的那一年就被姬發派兵監禁了,第二年,滿門抄斬,不留活口。
我聽了不知自己該露出什樣的表情,在心說了句晦氣。
我想那個人我不需要去見他問當時黃夫人讓我問的那句話,黃夫人全家的下場就是他給黃夫人的答案。
這兩個婦人問我從哪來來,要往哪去。
我說自己之前和師傅一直在深山中,直到師傅去世,我才下山,到處都是戰亂。
其中一婦人勸我還是要早些安置好,不然兵荒馬亂地容易出事。
我繼續說由於自己沒見過什世麵,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哪?
那兩個婦人告訴我這是個福音之地,是洽川,位於在渭水之畔。
渭水?薑子牙的直鉤釣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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