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雖然一早就看出兩人有戲,但因為姻緣線一直沒變化,也不敢冒然對當事人道出實情。
通過今天的“撮合”,她發現隻要兩人近距離接觸,姻緣線就會加速顯化。
這說明他們是注定要在一起的。
就算現在故意不跟對方接觸,往後也會因為各種機緣巧合走到一起,在姻緣線的作用下發生一係列糾葛。
“哥你聽不懂嗎?南星的意思是酒酒是你的正緣,你就從了她吧!”祁寶兒一臉興奮。
祁玉堂有點消化不動這個消息。
但他更不明白祁寶兒在激動什。
“你不是不喜歡霍酒酒嗎,怎還跟著撮合上了?”
“我……我哪有不喜歡她?隻是之前有點小矛盾而已,而且你知道正緣意味著什嗎,意味著你們兩個要是結婚的話,祁氏和霍氏都能得利,就連我的畫畫事業都能更上一層樓。”
最重要的一點她沒好意思說。
那就是她和南星八字相衝,做不了閨蜜。
但他要是娶了霍酒酒,性質就不一樣了。
霍酒酒和南星關係那鐵,以後成了她嫂子,她再想求南星幫忙不是一句話的事?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現在她最在意的還是祁玉堂的幸福。
“合著你是把你哥當起運工具呢?”祁玉堂順勢勾住祁寶兒的脖子,做出鎖喉的動作。
祁寶兒矢口否認:“才沒有!我是為了你,順便為了我自己……總之你可以不聽我的,但絕對不能不聽南星的。”
聞言,祁玉堂心情頓時有些複雜。
別的話他都沒聽進去。
唯獨這句。
南星是玄學大師,總不會拿這種事跟他開玩笑。
想著,他忍不住問南星:“如果她真是我正緣,為什我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確定沒有嗎?”南星挑眉,目光玩味地落在祁玉堂臉上,“還是說你自己沒發現?”
祁玉堂被問住了。
他確實沒仔細思考過這個問題。
主要也是因為他之前被連甩三次,對談戀愛這事已經產生抵觸情緒。
唯一一次“心動”還被正主扼殺在搖籃……
祁寶兒挽住祁玉堂的胳膊,“南星說得對,你肯定是自己沒發現,不然你背她回來幹什?”
“那是她腳受傷了。”
“好吧,就算她腳受傷了,你要是不喜歡她完全可以扶她回來啊。”
祁玉堂:“……”
這話說的……
朋友之間的互幫互助怎到她嘴就變味兒了?
見祁玉堂還有點茫然,南星道:“你們之間更傾向於日久生情,現在想不明白很正常,我跟你說這些也隻是希望你能多和她相處看看,畢竟酒酒的母親……”
南星欲言又止。
但祁玉堂聽懂了。
孟聽瀾的事他有所耳聞。
她的魂體一直沒有去地府排隊投胎,就是為了能在臨走前看到霍酒酒穿婚紗的樣子。
隻是他怎也想不到,能完成這件事的人竟然是他。
“哥,你不要覺得南星是在給你壓力,如果酒酒是你的正緣,你們早晚要在一起,現在掙紮一點用都沒有。”
祁寶兒剛說完,就見霍酒酒從遠處一瘸一拐地走過來。
她狐疑地看著三人,“你們在這嘀咕什呢?”
“咳……沒什,酒酒,你腳是不是受傷了?我讓我哥給你找點冰塊。”祁寶兒往祁玉堂後腰杵了兩下。
霍酒酒剛想說她可以自己找,就聽祁玉堂道:“坐著吧,我去拿。”
祁寶兒當即露出笑容。
這事果然還得南星出馬,三言兩語就把她哥說動了。
霍酒酒坐到沙發上,把她和祁玉堂在超市的遭遇說了一遍,又從口袋掏出那枚對戒,“我要這個也沒什用,南星,還是送給你吧。”
南星晃了晃手指,“我已經有了,傅輕宴做的。”
霍酒酒又問祁寶兒,“那給你?”
“我沒男朋友,也用不上,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談話間,祁玉堂拿著冰塊走過來。
南星和祁寶兒找了個借口溜之大吉。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霍酒酒心那股異樣的感覺更強烈了。
她雖然單純,但不傻。
今天這兩個人的種種行為,明顯是在給她和祁玉堂製造機會。
可是……為什?
她和祁玉堂明明沒有火花,為什要硬湊?
思忖間,霍酒酒看到祁玉堂搬了把椅子坐到她對麵。
緊接著抬起她的腿,放到自己腿上。
霍酒酒一驚,“你幹什?”
“冰敷。”
詭異的感覺達到頂點,霍酒酒忍不住把腿往回收,“不用麻煩了。”
不料她剛收到一半,就被祁玉堂以迅雷不及掩耳拽了回去。
他左手用力把住她的小腿,右手把冰袋放在她腳踝上。
緊接著,深邃中帶著一絲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你……看我幹什?”霍酒酒被祁玉堂反常的樣子嚇到了,緊張地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大氣都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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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南星跟他說什了。
反正現在的他……很不正常!
祁玉堂沒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霍酒酒,腦子反複回蕩著南星跟他說的話。
她說霍酒酒是他的正緣。
還說他們會日久生情。
如果這話屬實,那她未來就是他老婆……
祁玉堂又往前湊了一點,仔細打量霍酒酒那張臉。
唇紅齒白,杏眸靈動。
拋開她聒噪的性格不談,還算賞心悅目。
霍酒酒忍無可忍,漲紅著一張臉道:“祁玉堂你有毛病是不是!幹嘛一直盯著我看?像個死變態一樣!”
祁玉堂被罵了也不生氣,思維反而更加放飛。
他想象著和霍酒酒在一起之後可能每天都爭吵不斷,說不定還會發生家暴什的……
括弧,他單方麵挨揍。
腦補到自己跪地求饒的場景,祁玉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脫口而出道:“母老虎太可怕了……”
霍酒酒表情一凝,“母老虎?你說誰是母老虎?我嗎?”
“不是。”
“那你幹嘛盯著我說?”
霍酒酒趁祁玉堂不注意猛地把腿抽回來,“祁玉堂你死定了,看我不把你腦瓜子打爆!”
別墅二樓。
看到霍酒酒手拿抱枕一瘸一拐追著祁玉堂揍,祁寶兒嘴角抽了抽,露出一言難盡的表情。
“南星,我絕對沒有質疑你的意思……但是,你真沒算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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