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紅花緊緊按著手中的刀柄
這是一種壓力,既是給自己的,也是給對方的。
一把刀什時候最厲害?
在它沒出鞘的時候。
第一刀往往是最為狠辣的,而現在,關紅花就在等待著出刀的時機。
水麵漸漸波動,圓潤的波紋劃過,一雙淡淡的影灑在了平靜的水麵上。
出刀!
【血花·風盈舞】
綻放的刀芒仿佛縱橫天際的花瓣海洋,明明隻是那簡簡單單的一刀,卻在關紅花的真元加持下變得如此華麗,好像要用這種美麗的花朵將整片千島湖都淹沒下去。
這是自上而下的一刀
從刀尖,到最後一絲刀鋒,櫻華漫天
一道淡淡的虛影漸漸顯現,不過隨之出現的並不隻有鬆先生那衰老的身體,連帶著的,還有那背後佇立的巨大虛相。
鬆先生依然盤坐,不過此次並非憑空,若是盤坐在一雙疊起的雙手上,兩手重疊合抱,將鬆先生整個人好像盤子一般輕輕端了起來,身體穩穩的坐在這雙手中央,一把由真元凝結成的古琴輕輕放置在鬆先生兩膝上,手指緩緩的波動。
視角展開,那緩緩沉坐在鬆先生背後,以雙手端捧其身的,竟是一尊巨大的儒生法相。
這位半虛儒生高約六十丈,明明盤坐著,卻給人一種身形筆直,麵容嚴肅的威嚴感覺,身著長袍,兩手疊加,頭發嚴謹的束起,包著一合書生髻,雙眼微微眯起,好像時不時在審視著什。
除了巨大,和微微有些透明之外,這就是個最為普通的教書先生模樣。
而盤坐在這儒生手中的鬆先生則輕輕撫琴,好似無視了關紅花這絕殺一擊
遠在徽山書院觀看多處的楊逸飛則搖了搖頭,好像想起了什。
鬆先生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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