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後,在妙莎之前停船的海岬,來了一艘海賊船。
“好的,降帆!”路飛的聲音從船上傳出來。
索隆拉著主桅杆的繩子收帆,突然,“哢!”主桅杆就斷了。
“啊!啊!”嚇到了眾人。
愛惜梅利號的烏索普率先發言,“哇,你個混蛋做什啊。”
顯然索隆也沒想到主桅杆會斷,現在正在用雙手舉著桅杆,“不是的,我隻不過拉了一下繩子就……”索隆想把斷了的桅杆扶正,“嚇死我了,沒想到梅利號已經損壞成這樣了。”
娜美似乎想到了什,這一路上,所有人都很熱情的對他們這群海賊在打招呼,“說起來,鎮上的人為什好像一點也不懼怕海賊。”
索隆還在費力的舉著桅杆,“對造船廠來說,海賊也算是客人吧。”
然後就遭到了烏索普敲腦袋的對待,“你少廢話,快修好它。”
烏索普和路飛想要先離開,但是被娜美叫住了,“等下,你們兩個跟著我。”
烏索普不解,“要去哪?”
娜美拿著之前可可羅婆婆寫的介紹信,“先拿著可可羅婆婆的介紹信去找一個叫冰山的人,麻煩這個人幫我們安排船的修理,還有就是必須找個能夠把黃金兌成錢的地方,順便去找找妙莎,她應該已經在七水之都麵等著我們了。”
路飛點點頭,“啊,對哦,妙莎在這等著我們啊,總之我們現在就走吧,朝水之都前進,去找妙莎。”說完之後,路飛就拉著板車載著黃金朝七水之都前進。
烏索普臨走之前還對索隆說,“索隆,你可要給我好好修啊。”
索隆本來也想出去找妙莎來著,但,沒辦法,這下隻能留在船上修桅杆了。
娜美三人組走在路上。
烏索普忍不住要說,“我說啊,帶著這多黃金,怎可能在鎮子上轉來轉去,我都冒冷汗了,所以,我們應該先去把黃金換了才對。”
路飛拉著小板車,“把它換成了錢還不是一樣的嗎。”
烏索普捂著胸口,還是很擔心,“這大的一包東西容易引起別人注意嘛,要是碰上什壞賊的話。”
路飛還是反駁烏索普,“賊?我們才是賊嘛。”
娜美也很同意,“嗯,說的是啊,要是能換成紙幣我們也能拿得了。”
路飛一臉不爽的看著娜美,“啊,你剛才那說法可是話中帶刺啊,好像我拿著就不行似的。”
娜美一臉笑眯眯的,“是啊,總覺得你不小心就會弄丟什的。”
烏索普也是一臉笑眯眯的,“是啊,因為是路飛嘛。”
路飛大聲反駁,“你們是說什啊,不信任我嗎!”
娜美和烏索普都一臉肯定,“是啊。”
路飛瞬間就一臉傷心,“啊,啊,剛才的話讓我的心靈受了重傷,搞不好無法治好了。”
一直在插科打諢的三人挑了兩隻布魯就進城了。
在七水之都待了八天的妙莎,已經把七水之都逛了個遍,現在正在街上閑逛,當然,手拿著紅纓,她可不想赤手空拳的對上來這的海賊,當然,妙莎也不是打不過,但習慣了有武器的時候總是要比沒武器的時候要好的。
妙莎進了一個咖啡廳,準備喝一杯咖啡,看看書,度過今天的時光。
喬巴現在正在努力找失蹤的羅賓中,“這個氣味。”馴鹿形態的喬巴往前走了幾步,走過這個轉角,就看到山治坐在那不知道在幹什,“果然。”
山治和喬巴相遇。
“這下不好辦了。”山治坐在前麵駕駛布魯。
喬巴還是以馴鹿的形態坐在山治的後麵,“對不起,山治,我剛才真的有走神了。”
山治在前麵叼著煙,“你沒有必要道歉的,倒是剛才我認定和羅賓小姐在一起的就是變成了人型的你,那那個戴麵具的家夥到底是誰,而且又很奇怪的突然消失了。”
喬巴也想起自己遇到山治的地方,“是啊,羅賓的氣味也在那兒消失了。”
妙莎坐在咖啡廳看報紙,還不知道路飛他們已經到了七水之都的事情,也不知道梅利號已經損壞到了不能修的程度了。
“總感覺今天會有什事情發生啊。”妙莎端起麵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手的報紙,打算離開咖啡廳,“嘛,看來是這幾天太安逸了,總是想要發生點什。”
妙莎在服務員熱情的目光下走出店門,回到了妙莎之前住下的旅館。
第二天一早,外麵的人好像都在往造船廠的方向趕去。
妙莎趕忙拉住一個人問,“請問是發生了什?”
被拉住的女人轉頭看向妙莎,一臉擔憂和氣憤,“市長大人昨天晚上被襲擊了,可惡,不知道是誰幹的。”說完就繼續往造船廠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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