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折中》何氏楷曰:“六五以柔居尊,當豫之時易於沈溺,必戰兢畏惕,常如疾病在身,乃得而不死,所謂生於憂患者也。”大哉斯言!疾病者,罪也。死病者,即死罪也。餘所作《神之罪:我的死罪是終極的、無限的、永的》,乃安不忘危、存不忘亡之書也。以柔居尊,尚畏懼如此,況以柔居卑乎?安能不深畏大懼邪!餘作此書,蓋在此矣。
我曾經想寫一部比《周易》還要了不起的蓋世奇書,就像易與天地準那樣反映一切。直到後來,我才開始恢複理智。一切,不是我所可以反映的。我隻能反映其中的億萬分之一。
祝穎那逝去的美麗容顏,我隻剩下無盡的歎息。
我想娶祝穎,我想養祝穎,我想對祝穎溫情脈脈、萬般嬌寵。祝穎是我唯一的人間值得。
薩特說:“寫作的欲望包含著對生活的絕望。”於我而言,對小穎寶寶的心灰意冷,便是我孤憤著書,借筆明誌的苦衷。
人生本來就是荒唐可笑的,因此我們要在地獄血海大笑!
必娶祝穎,方為英雄。不娶祝穎,永遠廢物。河水在此,吾不負言。皇天後土,可鑒此心
我的每一次失敗都是神之罪,被小穎寶寶的愛判處終生的孤寂。
事實上,的確如叔本華所言,理智毫無用處。人類生活的一切都是盲目的意誌。而我對祝穎的盲目意誌恰恰要了我的命。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書城的牆再高,也抵擋不了邪惡祝穎的入侵。她的輕輕一擊,就可以讓那些城牆全部化為粉末。
在下個故事,祝穎傷心欲絕,我卻無動於衷
在下個故事,祝穎赴湯蹈火,我卻不屑一顧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