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朵朵朝說話人看過去,來人是位少年,約莫有十七八歲,眸色淺淡,麵容俊朗。正是今日坐在她旁邊,上了一整天課的李啟明。
王掌事總覺得這少年的麵容有些眼熟,像是從哪兒見過,但他就是想不起來了。
竹影回了前廳,路上還在猜著山主的意。
一進前廳便聽到了那句,“藍朵朵沒有違反門規,她進入禁地,經過了山主同意!”
竹影覺得說話的少年,很像一個他見過的人,隨即他反應過來,這人是山主。
一會兒變老頭,一會變少年,山主的興趣愛好越來越多了。
“藍朵朵是得到山主允許才去的禁地,她自己怎不說。”站在藍朵朵身旁的葉滿山質問道。
山主既然都來了,還主動說藍朵朵進禁地是他允許的,他再笨,也明白了清源的意思。
“沒來過執事堂,沒見過這多執事,小姑娘家家的嚇到了吧!”竹影連忙過來打圓場,“山主確實允許藍朵朵進了禁地,我可以作證。”
“竹影執事說作證就作證,誰知道是不是真的。”葉滿山瞥了竹影一眼涼涼道。
“畢竟誰也沒有見過山主,誰知道竹執事你是不是假傳過山主的意思?畢竟這隻有竹影你見過山主,隻有你才能跟山主說的上話。”
“葉執事你這是懷疑我假公濟私,濫用職權了?”
“畢竟山主不能來親自作證,什話不是都讓竹執事你說了。”
竹影聽著葉滿山的質問,麵色無辜地看向李啟明。
“山主,要不您...”
竹影跟清源從傳音想說,要不您顯露下身份,幫他打臉葉滿山。
隻見清源變幻的少年,傳音道:“腰牌!”
竹影立即明白了少年的意思,他朝葉滿山道:“葉執事想知道,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這個好辦,藍朵朵身上有塊腰牌,正是山主的信物。”
王掌事,在座位上聽著葉滿山和竹影兩人的對話,聽到竹影提起腰牌,便朗聲道:“藍朵朵,既然你有山主給的腰牌,把腰牌拿出來吧!”
藍朵朵明白竹影執事是想幫她,但是他說的腰牌山主信物,她可沒有。
山主,她見是見過,根本沒有給她什腰牌,她拿什給他們看。
藍朵朵正為難。
李啟明上前幾步走到了藍朵朵身旁,他拿出了一枚腰牌,“這是下課時,我在藍朵朵座位上撿的,看模樣是枚腰牌。”
竹影連忙接話:“藍朵朵應該是怕腰牌丟了,山主會怪罪。而且沒有腰牌,執事們也不會相信,她是得了準許財經的山門的,所以才沒有提山主的事吧!”
葉滿山將李啟明上下打量了一遍,接過他手中的腰牌。
這塊腰牌是用上等的瓊脂玉做牌身,上麵精雕細琢了四個字——晴山居士。
晴山居士是清源山主的自號。
葉滿山指尖閃出一絲靈力,直接沒入玉牌中,這玉牌中竟蘊含了巨大的靈力,被玉牌中深厚靈力一震,他忙將自己的靈力撤回,還是被玉佩內的靈力震傷了,葉滿山抬手摸了摸嘴角,摸到了一絲血跡。
能輕而易舉將他震傷的,確實是山主腰牌。
葉滿山走上前,拱手將腰牌遞到王掌事手中。
“掌事。”
王掌事從葉滿山手中拿過玉色腰牌,前後看了看。
晴山居士四個大字,若是仔細看上麵有龍紋。
這腰牌確實是山主腰牌,如假包換。他身為執事堂掌事,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認東籬山各處的腰牌。
“是山主腰牌。”王掌事確認道。
“葉執事這下信了吧!”竹影將拂塵抱在胸前朝葉執事楊了揚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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