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千古執念小龍人,
萬般遺憾悔終生。
孤身大鬧全真觀,
吊打五子斷尹根。
係統保佑,係統保佑,龍兒你可千萬不能出事,這個世界的龍騎士隻能是我楊頂天!
“對了,係統,係統,出來一下,我需要幫助!”
“係統,快出來啊!”
然後任憑楊頂天怎叫喚,係統都沒有任何反應。
心知呼叫係統無望,楊頂天的大腦飛速運轉。對了,全真教,活死人墓就在全真教的後山,隻要找到全真教,再找龍兒就簡單多了。
全真教!隻見楊頂天幾個旋身就飛到了山脊之上,沿著山脊飛行,果然很快就看到了目光所及之處正好有一個道觀。
山中本無路,林木之間滿是荊棘。即便楊頂天將九陽神功和淩波微步催動到極致,速度也遠遠比不上在官道上。
長袍被樹枝劃爛,甚至連身上也被劃出了一道道傷口。直到楊頂天趕到全真教時,有的傷口都還在流著鮮血,長發亂,衣衫破,樣子很是狼狽。
楊頂天沒有進觀,而是直接衝進了後山,他發瘋一般四處尋找,時間每過去一秒,他的心不由得沉了一分。從跟歐陽鋒分開,已經足足過去了好幾個時辰。
終於,他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老道士,他飛身上前擋住去路,語氣冰寒道:
“你是誰?”
楊頂天的聲音讓那老道士嚇得一顫,手的白帕掉落在地上,白帕上的那朵紅梅格外刺眼。
楊頂天的雙眼頃刻間猩紅一片,雙拳緊握,全身上下殺氣四溢。
“閣下饒命,我是全真教三代弟子趙誌敬。”見楊頂天麵目猙獰,趙誌敬嚇得跪倒在地。
“那是何物?”楊頂天指了指地上的白帕。
“那是…”
“騙我者,死!”楊頂天一掌真氣打在趙誌敬身上,趙誌敬頓感五髒六腑瞬間移位,一股強烈痛感隨之襲來,嘴噴出一大口鮮血。
原本打算撒個謊蒙混過關的趙誌敬此刻像是看見了死神,哪還敢說一句假話。
“是我師弟尹誌平剛剛在後山玷汙了一名白衣女子,我準備衝上去抓個現行的時候被他們給跑了,現場隻剩下了這方白帕。”
“終究還是晚了一步!”楊頂天不禁後退了兩步,心底最後的希冀也隨著趙誌敬的話消失了。
倒不是說楊頂天對小龍女有多情根深種,隻是這讓萬千男同胞捶胸頓足的場麵他本有機會改變。
誰知卻因為他而再次發生,他的心底實在是接受不了,感覺自己的人生從此都多了一份永遠無法彌補的遺憾。
“歐陽鋒、歐陽克、尹誌平,我楊頂天必殺你們!”楊頂天的眼神閃過一道寒芒,嚇得趙誌敬不由得一顫。
楊頂天一隻手如同提溜小雞仔一般將趙誌敬提溜起來飛回全真教道觀。
在楊頂天眼,可沒有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一說。有些事沒得晚,當場能報仇的絕不拖到事後,當夜能報仇的更不可能拖到第二天。
“尹誌平,給我死出來!”手提溜著死狗一般的趙誌敬,宛如殺神一般的楊頂天光明正大地走進了全真教大殿,周圍數百名道士竟無一人敢上前阻攔。
“何方賊子,竟敢擅闖我全真教,傷我教三代弟子。”隻見五名牛鼻子老道衝了出來。
“先別管我是誰,你們全真教自詡名門正派,想必不會做出包庇門下弟子的惡事來,今天我不想與全真教為敵,我隻要尹誌平的命。”楊頂天隨手將趙誌敬扔到了一邊。
“狂妄,且不說尹誌平乃我全真教三代首席大弟子,為人和善有禮。就算他真犯了什過錯,自有我全真教教規懲處,幾時輪到你這毛頭小子取他性命。”
“果然,這全鎮教不過也是個藏汙納垢之地!”
“大膽,閣下若是再出言不遜,休怪我師兄弟無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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