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公子助力救老爸,
奴家今生做牛馬。
舍棄東方女魔頭,
任你騎來任你打。
話落,任盈盈幾人就跟見了鬼一樣的表情死死盯著楊頂天。
這多年來,還是第一次遇到竟然有人會看上東方不敗那個大魔頭。
然而她的心中不禁又閃過一絲失落。
連那樣的女魔頭都有人要,自己的白馬王子到底還在何方?
明明知道自己的父親被人囚禁,她卻還要裝作什都知道的笑著麵對仇人。
沒有人能夠理解她心的痛苦和孤寂。
甚至在黑木崖的每一個日日夜夜,她都沒能睡上一個安穩覺。
她真的感覺自己快撐不下去了。
若是此時東方不敗有了楊頂天這強大的外援,那自己救出父親的希望就更加渺茫了。
想到這,任盈盈心中不禁生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自己可比東方不敗年輕不少,容貌方麵也算是有些自信。
若是能夠拿下楊頂天,豈不是說東方不敗那邊少了一個強援,自己這邊反而多了一個頂級戰力。
任盈盈的美眸再次看向了楊頂天,此時的破廟中,隻有兩個火堆。
在昏暗的火光中,浮現出那少年的驚世容顏。
溫潤如玉,翩翩公子,帶著嘴角那一抹痞痞的微笑,任盈盈一時間竟是有些癡了。
在日月神教,她見過無數的真男人假小子,可卻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有眼前這個人一半帥氣。
長得帥武功高,這不正是自己心中想要的夫君模樣不?
至於剛剛的輕薄調戲,早就被任盈盈拋之腦後了。
凡是對上眼的花花,那都叫做情趣。
看不上眼的柔情,再真也是耍流氓。
任盈盈看楊頂天,越看越好看,越看越像初戀的模樣。
任盈盈理了理衣衫,微微福了一禮,起身說道。
“楊公子,若是公子願意幫盈盈救出父親,盈盈願意做牛做馬伺候在公子身邊。”
“做牛做馬?任我騎來任我打?”
任盈盈——
有必要說得直白露骨?
你一個大男人可以不要臉,可我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呢,我還要不要臉?
“不過盈盈還有一個要求!”
“說說看?”
“公子不可再幫東方不敗對付我父親。”
“你這是讓本公子在你和小敗敗之間做選擇題?”
“選擇題?”任盈盈蹙眉道。
“就是二選一的意思!”
“不錯,公子總不能有了盈盈轉身又去找盈盈的敵人吧,盈盈雖說願意為了救出父親跟了公子,可還做不出跟仇人共侍一夫的醜事來!”
“那你怎就能確定我會選你,萬一我選小敗敗呢?你可別忘記了,我和小敗敗相識在前!”
“盈盈雖無傾城之姿,卻也不比東方不敗差,更何況盈盈比東方不敗年輕。”
“所以你就盲目自信了?”
“難道你不知道征服東方不敗那樣的女人對我們男人來說更有成就感?”
“你以為年輕漂亮是女人最大的武器?”
“難道不是?”
楊頂天懶得搭理她,跟自己玩這一招,真當本公子是沒見過世麵的小雛?
盡管自己眼下已經有過不少女人,可論及吹拉彈唱的耐磨本事,誰能比得上惜弱和寧兒?
當然,被打開生命魔盒的小月月例外,人家那是體質使然引起的特殊愛好。
小鞭子一抽,動得比白龍馬都快!
雖然楊頂天自詡不當曹賊,可曹賊的快樂他還是知道的。
更何況對於惜弱和寧兒,楊頂天是動了真感情的。
甚至楊頂天覺得幸虧射雕的時間線比較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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