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這個傻姑不一樣,
不雨不瘋巧樣妝。
接風宴上排排坐,
三輪考核費思量。
“五妹,跟夫君待了一下午,果然變得更加紅光滿麵,水潤光澤了。”
一見到兩人過來,上官海棠打趣道。
“二姐……”
趙敏羞得躲在楊頂天背後,把腦袋都埋了進去,不敢再抬起來。
四人又打鬧了一會兒,直到陳玄風來喊他們用晚膳。
自從黃蓉懷孕以後,廚房的活計基本就落到了梅超風和曲心兒的頭上。
曲心兒是傻姑的閨名。
曲靈風的媳婦兒,曲心兒的生母是在一個大雨滂的夜病逝的。
所以傻姑也不是一直傻,隻有遇上大雨天氣的時候才會突然間變傻發瘋。
平時跟其他女人幾乎沒有什不同,溫柔賢淑,武藝高強。
而且這多年,大家也找到了一些不是辦法的辦法。
比如遇到下雨天就提前讓曲心兒去地下密室待著,聽不見雨聲看不到下雨自然也就沒事了。
要不就是幹脆打暈或者用藥,讓她直接一覺睡過去。
“咦,爹,我鋒哥和大侄子呢?”
一到膳堂,楊頂天看到就黃老邪一個人端坐首位。
桃花六風還在忙活著上菜,並沒有發現歐陽鋒和歐陽克的身影。
“哦,我大侄子和好大孫都走了!”
黃老邪淡淡說道,似是在訴說著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噗……”
“天哥哥,老毒物和小毒物都是被爹爹一口一個大侄子和好大孫給氣走的。”
黃蓉忍不住說出了這個秘密。
畢竟楊頂天下午還在和趙敏風流快活的時候,她和上官海棠可是明明白白地見識到了她爹的嘴有多損。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好好一個爹,跟楊頂天喝了一夜的酒,就已經完全變成了她們不認識的樣子。
或許這才是真實麵目的黃老邪吧!
“爹威武!爹牛批!”
楊頂天極其敷衍,口不對心地誇了兩句。
黃老邪也不在乎,反正便宜他已經占過了。
更何況這個便宜本就是女婿白送給他的。
昨夜黃老邪和楊頂天都喝醉了,今天白天又一直在忙活桃花大會的事情。
所以安排給楊頂天的接風宴一直拖到了現在。
正好趙敏和上官海棠也來了,所以接風宴當然得一起叫上了。
人比較多,又不似皇宮那般規矩多,所以晚膳用的桌子都是兩張四方桌拚一起的。
楊頂天看著桌上的菜也上得差不多了,五個師兄陸續坐到了一邊。
黃老邪當仁不讓高坐在一號位,哪怕女婿是太子,他也不會客氣。
楊頂天不等黃老邪招手示意,徑直坐到了黃老邪對麵。
趙敏,上官海棠和黃蓉也依著楊頂天在五位師兄的對麵坐下。
不一會兒,梅超風端著一籃子酥餅上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小女孩。
想必這就是曲靈風的女兒曲心兒了!
楊頂天仔細打量著麵前的小姑娘。
雖說不是一等一的絕色,但容貌清秀,舉止端莊,倒是有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看來曲靈風為了培養這個女兒應該花了不少心思。
實在無法想象這一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竟然會因為下雨而發瘋癡傻。
楊頂天思考著腦海的知識。
間歇性精神病人確實存在,可曲心兒這情況似乎又有點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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