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二十五來磨豆腐,
諸女笑顏似情書。
晚膳吃得全豆宴,
閉目養神享清福。
咬著牙,楊頂天終究是每樣早膳都吃了一點。
畢竟都是眾媳婦兒的心意。
總不能吃這個人做的,不吃那人做的,平白無故寒了人家姑娘的心。
主打一個一視同仁!
不過吃完飯,楊頂天還是給大家定了一個規矩。
早上最多三個人給自己做早膳,大家自行商量,可以輪著來。
否則像今天這樣,都一起做,搞的吃不完,實在是太浪費了。
晌午,正活就要開始了!
豆子是昨天就用水泡好的。
今天一大早,就已經有人去借來了一個石頭做的大磨盤。
楊頂天這藍星時代,小時候在老家,每逢過年也是要自己動手推磨盤的。
畢竟驢是個稀罕物,除了一些專門賣豆腐的人家,可沒誰養這個東西。
條件好點的人家直接養馬,當腳力比驢好使。
條件不好的幹脆就直接共用村的老黃牛了。
農忙時可以耕地,閑的時候也能當個牛車用。
楊頂天要想體會這過年的儀式感,自己得親自上陣。
這叫太子爺拉磨——有點意思。
東方姑娘拿著小勺子,一勺一勺往磨口添加泡水的豆子。
伴隨著磨盤的轉動,磨碎的豆水混合物新鮮出爐了。
這東西有些地方稱作豆汁,也有點地方稱作原漿。
不過這才算是堪堪完成了第一步。
接下來需要過漿,也叫濾渣。
就是用紗布將豆汁過濾,經過稀釋濾出來的就是豆漿。
隻不過這時候的豆漿還是生的,一般不會直接食用。
而此時留在紗布的就是眾所周知的**。
不過這不是罵人家工程質量不咋地,把房子建得一腳都能踹通到樓下的**。
而是字麵意思,真正的**。
其實**也是可以吃的,切點肉沫,放點辣子,或者搞點鹹菜一起炒,味道還是不錯的。
就是脾胃不好的人不建議食用。
楊頂天也不打算在**上下功夫,畢竟豆腐的可塑性很強,後麵還有的忙活。
將濾好的豆漿倒進鍋煮沸,再溫一樣一會兒,就是熟的豆漿了,加點白糖,每人來上一小碗。
喝著夫君親手做出來的豆漿,眾女感覺這份甜蜜直接從入口竄到了心底。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往豆漿加上一些石膏水。
讓豆漿和石膏水充分融合,再靜待約莫一炷香的時間。
香甜軟糯,絲滑可口的豆腐腦就算是做成了。
豆腐腦喝甜的還是鹹的?
這是一個大問題。
在藍星時代,這個問題曾經引發過無數網民的大論戰。
和吃粽子一個樣兒!
盡管楊頂天喝不慣鹹的,但他還是充分尊重眾女的個人習慣。
結果卻是出人意料。
隻有懷孕的黃蓉加了些陳醋和辣子。
其他姑娘,包括草原來的大玉兒和蘇沫兒兩人,都無一例外選擇了喝甜豆腐腦。
將豆腐腦倒入紗布,包成一寸或者三寸厚的塊狀。
再用重物按壓一個時辰左右,三寸厚的紗布,水分被大量擠壓了出來,變成了不到兩寸厚的豆腐。
當然,楊頂天做的豆腐並不多,畢竟豆腐也不是什稀罕物,鮮有人沒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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