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年老奔波赴國難。
諸多算計為哪般?
我本將心照明月,
此番征戰幾人還。
出了金國軍營,代善滿臉愁容。
十萬金兵來襲,而且金兵和他們清兵一樣,都是鐵騎。
若是明國步兵十萬,憑多爾袞的三萬人馬都能吊打他們。
可麵對裝備比自家還精良的十萬大金鐵騎,代善是真的慌了。
這一次,稍有不慎,對於他們清國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皇上啊皇上,你到底背著臣等做了什?竟是惹得金國發了這大的怒火。”
代善的眼神倏地變得黯淡了不少。
曾幾何時,他們清國有一個夢想,夢想有一天能夠入主中原,一統天下。
明明他們都已經看到了曙光,可是老天爺竟然跟他們開了這大一個玩笑。
馬不停蹄地趕回建州城,代善立馬前往皇宮見到了皇太極。
“禮親王,那趙敏怎說?”
“回皇上,趙敏同意我大清支付二百五十萬兩銀子的軍餉後,方可罷兵言和。”
“二百五十萬兩銀子,那可是我大清大半年的賦稅了。”
“哎,也罷,給就給了,隻要能換回朝、錦兩州之地,一切都值得!”
代善——
“咳咳,皇上,那個……”
看著代善滿臉難以掩飾的尷尬,皇太極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兄長,有什事直接說吧!”
“皇上,那趙敏的意思,兩百五十萬兩銀子隻是罷兵不再戰的條件,至於她已經拿下的朝錦兩州之地,怕是要不回來了。”
“什?”
皇太極猛地一拍桌案,躥地一下站起身來。
“兄長,你,你糊塗啊!”
“皇上,臣知罪!”
“兄長,朕知道這事怪不得你,可兄長是否探知金國用兵的緣由?”
“這,那趙敏說,說此事應當問皇上!”
“問朕?”
皇太極緩緩坐到了龍椅上,沉思片刻,眼神之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隨即額頭更是滲出了一層冷汗。
皇太極的反應被代善盡收眼底。
可皇太極不主動說出來,他雖是大哥,更是臣子,自然也不好再次多問。
不過他已經肯定了這禍事並非金國有意挑起戰火,而是自己一方的皇帝做了什見不得人的勾當。
心的恐慌頓時就舒緩了不少。
畢竟,若是金國主動,那就說明金國起了滅國之心。
反之,自己這邊惹的事,那就說明事情還有回旋的餘地不是?
當然,若是代善知道皇太極打算跟蒙古聯姻,一起坑金國怕是就不會這想了。
許久,皇太極這才重新看向了代善,語氣緩和了不少。
皇太極走到代善身邊,將其拉到一旁坐下,還貼心地讓手底下的太監上了熱茶。
不知為何,代善看到皇太極這般殷勤,心咯一聲,很慌!
要知道,原本的四貝勒議政,他們四個都是平起平坐的,聽政都是排排坐分果果。
可自皇太極南麵獨尊以後,別說平起平坐了,見皇太極都得下跪,茶更是別想了。
所以說皇太極這突如其來地示好讓代善覺得這個坑怕是有點大。
“咳咳,兄長,數月前,我已派人暗中與蒙古商談聯姻之事。忽必烈掌權後,已同意將其本族的布木布泰小郡主嫁與我。”
轟……
代善隻覺得自己的腦瓜子嗡嗡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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