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天縱奇才甄誌丙,
大帝之姿震人心。
力挽狂瀾於即倒,
全仗師兄有餘情。
今天殺的人已經夠多了,總不能真把剩下的兩百來號人全殺了。
倒不是不敢殺不能殺,實在是自己的身份擺在那,震懾到位不作妖也就夠了。
真把各大門派一刀切了,於大業可沒好處,畢竟人心這東西有時候還是得要的。
這些實力太過冗雜,很不好處理。
偏偏甄誌丙自己送上門來要當這個工具人,這不就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
索性也就先同意下來。
“夫君/楊公子/師父爹爹……”
眾女見楊頂天走過來,連忙上前。
“大家都沒事吧?”
“我們都還好,沒有人受傷。”
“嗯,那就行。”
“夫君,我們接下來該怎辦?”
聽見趙敏的詢問,楊頂天神色坦然地說出了兩個字,仿佛剛剛的一切並沒有發生過一樣。
“看戲!”
“看戲?”
“喏……”
楊頂天對著甄誌丙的方向努了努嘴。
此時,甄誌丙則是一手握著佩劍,一手提溜著風陵師太的腦袋,大搖大擺地向全真教眾人走去。
“甄誌丙,你大膽!竟敢做出此等以下犯上、欺師滅祖、喪心病狂之事!”
麵對馬鈺的瘋狂咆哮,甄誌丙則是十分坦然,右手用力一甩,將風陵師太的腦袋朝著馬鈺拋去。
馬鈺氣得牙癢癢,下意識就要躲開。
可隨即想到自己一旦躲開,肯定被甄誌丙各種語言輸出針對。
於是含著淚將風陵師太血淋淋的腦袋接到手中。
然而就看到眾目睽睽之下,馬鈺竟是的一聲,雙膝跪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放聲大哭起來。
哭得那叫一個投入,一個撕心裂肺。
甚至連氣血攻心陷入昏迷地丘處機也被這哭聲感染,清醒了過來。
他聲音顫抖,抬起手臂,伸出一根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甄誌丙,好一會兒都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甄誌丙見丘處機醒了過來,雙臂一甩袖袍,周身氣場大開,道袍無風自動,發出一陣略略之聲。
全真六子見狀亦是大驚。
這氣場竟然亦是二流之境。
要知道他們全真七子修煉了幾十年,除了丘處機,其他幾人也不過是二流水平。
這甄誌丙才拜師多久?
此人天賦何其妖孽?
竟有大帝之資!
這一刻,相比於有一個天賦異稟的弟子而言,風陵的死顯然已經算不得什了。
若不是有王重陽的這層關係在,就憑風陵那一副對誰都頤指氣使的樣子,大家早就恨不得直接一劍捅了她。
眼下嘛,正好,要是真的任由這老處女折騰下去,說不定全真教真有滅派之危。
全真教不是不可以滅,而是不能二世而亡,亡在他們師兄弟手。
至於以後,愛咋滴咋滴,關他們屁事!
這一刻,馬鈺等人沒有事先商量好,但卻在心中達成了前所未有的默契。
於是大家齊齊把目光看向了丘處機。
原本丟了掌教的位子,馬鈺這陣子心是很不爽的。
可現在他卻有點小慶幸,甚至是幸災樂禍,正好這個燙手的山芋燙不著自己。
甚至若是現場人太多,馬鈺都恨不得指著丘處機的鼻子一通瘋狂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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