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穀主,代師收徒並非真的師徒,公孫穀主又何必糾結於此呢!”
聞言,公孫止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楊頂天恍若沒有看到,繼續說道。
“之前聽襄兒說,穀主為了救她,耗費了內力,使得自身傷勢加重,恰好在下精通醫術,解毒治傷易如反掌。”
“不妨就讓在下給穀主瞧瞧,若能解了穀主之毒,也算是替襄兒還了恩情。”
夫君竟然會醫術?
郭襄用眼神詢問著楊頂天,似乎是在說,你會醫術為何不早點告訴我?
楊頂天也對著郭襄眨了眨眼。
郭襄瞬間了然。
於是趕緊配合說道。
“是啊,穀主,夫君醫術精湛,活死人肉白骨,想必一定能夠幫穀主解毒。”
“這……”
公孫止見此情形,也是心道不好。
他本就沒有中毒,睡得賊好,吃嘛嘛香,所謂中毒之說其實就是他騙取郭襄嫁給自己的一個重要籌碼。
可如今郭襄帶回來了一個男人,自稱是她夫君,還是個神醫。
如此一來,再想用這招一旦被拆穿反倒是如同直接撕破臉皮了。
至於說楊頂天會不會醫術,有沒有可能是騙自己的,他還真沒想那多。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做賊心虛吧。
事已至此,看來隻能另尋機會。
想到這,公孫止臉色瞬間恢複了儒雅隨和的形容。
“哈哈哈哈,那就多謝師妹了。”
“實不相瞞,前段時間師兄偶得機緣,恰好解了情花之毒,如今身體已然痊愈。”
聞言,郭襄和楊頂天對視一眼,心中更是有些慍怒。
哪怕她心中選擇相信楊頂天,但是她依舊覺得救命之恩畢竟是真的。
所以在來穀主府的路上,楊頂天就說過,他會找機會試探一下公孫止。
剛剛楊頂天說自己會醫術,又衝她眨眼,她就明白楊頂天說的試探開始了。
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公孫止果然心虛了,甚至主動爆出自己身體沒事。
至於那什機緣,傻子都能看出來純粹就是扯淡。
這一刻,郭襄心中更加慶幸自己遇到了楊頂天。
麵對道貌岸然的公孫止,她的心中滿是鄙視。
楊頂天和公孫止也都同時感覺到了郭襄周身氣場的變化。
楊頂天捏了捏郭襄的玉手,示意她先冷靜下來。
隨即對著公孫止說道。
“哦?公孫穀主既然已經痊愈,那自是再好不過,穀主事務繁忙,我們二人也就不再過多討擾,告辭。”
“襄兒,我們走吧!”
“慢,九妹,楊公子,兩位遠道而來,公孫止身為絕情穀主,自當要盡地主之誼,今晚於府中設宴,還請兩人切莫推辭。”
“既然如今師徒名分不在,公孫穀主稱呼九妹實為不妥,還是叫我楊夫人為好!”
“也好,那就多謝公孫穀主。”
楊頂天與郭襄出了穀主府,又繼續逛了一會兒,便找了一家客棧。
客棧掌櫃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大肚男,此刻正用手臂拄著腦袋,坐在櫃台上打瞌睡。
一聽見有人進來,立馬眼睛一亮,滿臉折子笑地迎了上來。
“兩位客官,是打尖兒還是住店?”
“住店,一間上房,另外再上些好酒好菜,送到房。”
“得,客官,您稍等。”
穀的居民本就是自顧自足,客棧生意明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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