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藏經閣外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循聲望去,領頭的正是候任方丈玄慈。
“阿彌陀佛,楊施主,沒想到這快我們又見麵了。”
“哈哈哈哈,看樣子玄慈方丈很不想看見我啊,難道是因為我知道了太多秘密?”
聞言,玄慈的臉上閃過一那的古怪。
他總覺得楊頂天這話似有所指,但是他沒有證據。
“方丈師兄,我給少林丟臉了。”
護經長老慘兮兮地走到玄慈身邊。
玄慈並沒有搭理他,隻是對其身後的護經武僧揮了揮手,兩名武僧便直接上前將護經長老攙扶了下去。
“阿彌陀佛。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施主妙法神通,卻著於皮相,六根不淨,此我佛門《心經》,可助施主修行。”
說著,玄慈竟是真的從僧袍之中掏出一本經書遞了過來。
楊頂天被玄慈的這波操作給逗笑了。
這幫死禿驢,還真是無時無刻不想著以佛法來度化自己。
可是在自己麵前佛法他行?
好歹自己在藍星之上可是受過世間絕頂智慧熏陶過的人。
從主義到新思想,那才是真正普渡眾生之集大成者。
至於佛門,說好聽點,那是修煉己心。
說句不好聽的,不就是自我逃避?
格局小了!
若真是四大皆空,那佛門為何執著於光大佛法,四處傳教?
也就是說從佛門之人一門心思想著所謂的弘揚佛法,發展佛門之際,佛就不再是真正的佛了。
“哦?方丈費心了。”
楊頂天假模假樣上前接過經書,隻是他的雙手還未碰到,經書竟是瞬間化作齏粉。
“哎呀,不好意思,方丈,看來老天爺看不得本公子與佛門走得近。”
“不過經書雖然毀了,本公子也不好拂了方丈的好意。”
“這樣吧,我看這個老和尚年紀不小,都說年老成精,想必一定佛法高深。”
楊頂天一邊說著一邊指著掃地僧。
“就讓這老僧每日去聞一禪院為我講經一個時辰,順便幫我打掃禪院如何?”
“這……”
玄慈等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完全沒有搞明白楊頂天的葫蘆到底賣了什藥。
不過大家也都看了出來,這楊頂天很明顯就是衝著這老僧來的。
難道這老僧身上還有什秘密?
就在眾僧思慮之際,掃地僧終於不再掃地,而是步履蹣跚,有氣無力,緩緩踱步至楊頂天麵前。
“阿彌陀佛!施主,老僧願往!”
見掃地僧自己同意,玄慈等人也不好再說什。
不過玄苦和尚此時卻是上前言道:“老僧年事已高,恐多有不便,就讓虛竹一同前往如何?”
楊頂天一聽,立馬樂了,還有這好事,趕緊答應了下來。
若不是瞧這老小子不懷好意,他都以為玄苦是自己清雅居安排的臥底了。
見事情已了,楊頂天也不再多留,趕緊先回禪院,摟著小嬌妻熱炕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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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雨疏風驟,熬夜不消殘酒。試問卷舌人,卻道歌聲依舊。
第二天一大早,虛竹便來到了聞一禪院,隻不過小和尚有些憨傻,見大門緊閉,便蹲在門口等著。
直到過了申時,掃地僧才緩緩趕來。
一如昨日那般打扮,一身青色僧袍,僧袍略微有些破舊,上麵還打著幾塊補丁,想來必定有些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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