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哥果然見多識廣,阿朱佩服!”
曲心兒——我應該直接回清雅居的。
除了晚上可以和相公貼貼,白天有阿朱在的時候,曲心兒感覺自己純屬多餘。
果然,不等沙漏漏完,店小二便端上來一碟碟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三人連續趕路了十幾天路,雖然不至於說是日夜兼程。
但如今也算是難得稍微清閑了一些,接下來在無錫城休息一晚,明日雇一艘小船,便可直接從水路趕去曼陀山莊。
“三位,請慢用!”
店小二前腳剛走,阿朱立馬拿起筷子給楊頂天夾菜。
“楊大哥,你嚐這個!再試試這個!”
沒一會兒,楊頂天麵前的碗便堆成了小山。
“夠了夠了,阿朱,你看我這……”
阿朱這才反應過來,看著楊頂天碗的樣子,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楊大哥,我給你倒酒。”
曲心兒——不能看不能看,我就安安靜靜地做個小吃貨,你們愛咋地咋地去吧。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兩位舉止輕浮,實在有辱斯文。”
我焯,這是哪跳出來的二百五。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楊頂天火氣很大。
阿朱更是被說得臉頰通紅,螓首低垂,揉搓著指間青絲,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姑娘,很是局促不安。
楊頂天循聲望去,目光鎖定在拐角處一位白衣男子身上。
那男子孤身一人,此時正坐在一張桌前喝著小酒,由於恰好是背對著楊頂天,一時不知其容貌。
隻不過這背影和聲音倒是有些熟悉。
“阿朱是我的女人,我們琴瑟和諧,感情甚篤,卿卿我我又挨著閣下何事?”
“閣下不過是在這湖邊喝酒而已,不知道的還以為閣下住在湖邊呢,管那寬。”
阿朱全然聽不見後麵的內容,她的腦海此時全是楊頂天最開始的半句話。
“阿朱是我的女人!”
“阿朱是我的女人!”
“阿朱是我的女人!”
這是楊大哥第一次承認自己是他的女人。
阿朱雙眼迷霧,眼巴巴地看著楊頂天,好似受了無盡的委屈。
自己雖然隻是一個低人一等的小丫鬟,但畢竟也是黃花大閨女。
哪怕是為了救人性命,事急從權。
可被楊頂天看了身子,還有醫治上藥時的揉摸搓捏都是真的。
事發至今已經過去了半個月,可楊頂天卻絕口不提這件事。
對於心智敏感的阿朱來說,心沒有委屈是不可能的。
甚至她一度以為楊頂天是看不起自己的婢女身份,這才故意不提。
可如今,楊頂天親口承認自己是他的女人,讓她這些日子以來所有的委屈都一掃而空,所有的死皮白賴都是值得的。
“言語粗鄙,不堪入耳,非禮勿言,非禮勿言。”
“無錫城鬆鶴樓!”
楊頂天猛然想到了什,試探性問道。
“你不會是段譽吧?”
白衣男子身子頓時一僵,不敢再說話。
曲心兒這才走過去看了一眼,隨即一腳將其凳子踢翻過來。
“相公,還真是姓段的那小子。”
先前在少林寺,段譽就曾幾次出言懟楊頂天,曲心兒對其自然沒有好感。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幹什?”
此時的段譽心中怕得要命,不過嘴上依舊不慫。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