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允許你去戰場的,無論你嘉倫有什困難,哥哥我都會幫你解決,前提條件就是你不能去前線,這也是底線!”
薑鹿一聽嘉倫說,如果實在沒有辦法了,他就要親自去戰場,馬上就情緒激動起來,堅決不允許嘉倫去前線,有任何困難他都會解決。
“哥哥,你怎了?幹嘛這激動呢?我又不是去前線就是送死,哪能那快就了結了!”
嘉倫發現了一些異常,自己即使真的去了前線,也不至於上去就把命丟了,怎能讓眼前的這位王爺如此激動呢?
“哦,沒什的,我隻是覺得,你這樣的教書先生去了前線,如果真的白白丟了性命,那簡直就是對這個國家的一個損失,豈不就是一種浪費?”
薑鹿聽了嘉倫的問話,馬上回答他說,
“如果你嘉倫個人遇到的困難,我薑鹿隻要能夠做到,定會傾囊相助,絕不姑息錢財。”
這話說的真是夠意思,有幾個人能讓別人如此推心置腹地說出這話?為了一個萍水相逢的兄弟,就算是無話不談的知己,也不至於如此的慷慨激昂,也不至於如此的傾手相助!
薑鹿的此番話語,真的是感動了嘉倫,不管他事情辦的怎樣,但是王爺的這份真心,真的可以感照日月,蒼天可鑒!
“行了,咱倆也別在這兒討論了,誰說的都不準,你隨我去一趟縣衙吧,看看縣令是如何說的?他肯定知道最新的政策,甚至可能會有更好的解決方式呢!”
薑鹿也不再跟嘉倫爭辯,起身要走。
“那也好,薑鹿哥,我們去問一問縣令吧,也好知道準確的消息,這樣心會更踏實一些!”
兩人說罷,起身出門。
在去縣衙的路上,薑鹿反複向嘉倫強調,
“嘉倫弟弟,咱倆事先說好,如果縣令要求你必須從軍,那你的那份罰金就由哥哥我來出,到時候你就不要和我爭辯了,就算是哥哥的一份心意,你心領了就行!”
啊!怎還提這事兒呢?這要是如此,多讓人過意不去呀!
嘉倫百般推辭,怎奈薑鹿決心已定,不容更改,嘉倫也就答應了他,無論是內心還是言語,對這個哥哥都是千恩萬謝,真的是感謝至極!
不多時就到了縣衙,那個年代可沒有什休息日之說,尤其正在征兵環節,前方戰事緊急,後方哪能養尊處優,豈敢休息度假!
薑鹿帶著嘉倫,經差人通報,有人帶路進入後堂。那縣令已早早地迎了出來,一路小跑,滿麵春風地跑到薑鹿麵前,跪地叩頭,行禮請安。
讓到後堂後,好茶備上。
薑鹿也不繞彎子,也不跟他客氣,也不用自己王爺的身份去壓著他,直接說出了今天的來意,看看縣令有什好的方法,去解決嘉倫目前這個難題。
“這個?”
縣令似乎有些為難,
“回稟王爺,這每家每戶的戶籍都是報上去的,十六歲以上的青年都是登記在冊的,小的斷不敢造假!”
“哎呀,沒有人讓你造假。我今天來,就是想聽聽你把政策講明白,看一看他們符合哪條,就照哪條去辦,你也不必徇私枉法,公事公辦便是了!”
薑鹿一聽縣令的回複,以為是讓他通融一下,幫著造個假呢,馬上向他澄清,沒有必要開那綠燈,秉公辦事就可以了。實在不行就拿錢辦事兒唄!出二百兩銀子還是不為難的。
薑鹿身為一個沒落的王爺,政治前途沒有什,但是家國情懷還是很濃的,金銀珠寶還是有很多的。他可以用金錢來幫嘉倫贖身,確保他不用上戰場,至於其他的人,那就管不了那多了,能幫上當然更好,真的幫不上也沒有辦法!
縣令詳細地了解了一下嘉倫所說的這幾個人情況,也是很耐心地給他解答著。
“嘉倫先生的這個身份,作為我們縣唯一的一個公益性學堂,自己組織開辦學堂,不收困難百姓的一分一文,在當地有口皆碑,確實為本縣的教育事業做出了突出貢獻,理應嘉獎。”
縣令看了看薑鹿,又看了看嘉倫,繼續說道,
“您也是知道的,我這知縣還是有一定權限的,有些事情我自己定不下來。但是您放心,待我把嘉倫先生的具體情況向知府大人匯報一下,估計他的特殊性,應該不能列入征兵範圍,他個人屬於特例,需要重點留守的,不需繳納罰銀,還是要當他的學堂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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