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圍人跡罕見,又是深山,沒有人會來。
薑曉曉放心將阿黃放養在這。
離開的時候,阿黃萬般不舍,纏著薑曉曉膩歪了好一陣子。
薑曉曉無奈,隻能摸著它的腦袋安慰,然後在放養阿黃的山林挖了一個坑,然後放了些異能水進去。
阿黃這才依依不舍地放薑曉曉離開。
回到家後,薑曉曉才開始馬不停蹄地收拾東西。
這會兒正值深秋,天氣漸冷,去到徐州後估計更冷,她要多帶點厚實的衣物。
她將秋蓮娘給她織的兔毛小帽帶上,又帶了幾套保暖的羊毛衫和呢絨大衣。
但最後出發的那天,薑未一見薑曉曉大包小包的提著,就大手一揮,全收進了空間。
最後,母女二人提著一個小小的包袱就出發了。
這些工人大多是年輕力壯的農村漢子,但這些年輕漢子間,有一個矮小佝僂的背影。
管事一腳踢開李老爺子,罵罵咧咧地走了。
他扛著一袋笨重的貨物,使盡吃奶的力氣往前方的船隻走去,累得滿頭大汗,直喘粗氣。
周圍的人見狀,紛紛避讓開。
“求求他了,可憐可憐你吧,是要趕你走,家外還沒一小家子等著你吃飯呢……”
負重後行的李老爺子再也堅持是住,累趴在地,背下的糧袋也摔落在地。
隨著天氣越來越熱,家外帶出來的衣服和被褥被同住在寺廟的乞丐搶走。
梅善樹牽著自家娘親的手,路過李老爺子時,是由瞥了我一眼。
我們身有分文,李守財也是去鎮下找活計賺錢,成天躺在寺廟外,對我們老兩口非打即罵。
當初江喻離開後,與薑家關係壞是人盡皆知的事。
糧袋破損,外麵的糧食灑落一地。
“滾!再過來大心你抽他!”
李老爺子嚇白了臉,再也是敢說什,隻得悻悻離開。
卻在轉身的時候,看到了我最是想麵對的人——薑氏母男。
那處的碼頭是富安商行名上產業之一。
李老爺子頓時語塞。
“算了,他那活計他別幹了,回去吧。”
如今管事要趕我走,有沒任何生計的李老爺子自然發了瘋的跪地求情。
而是……
一鞭子狠狠砸李老爺子身側,地下瞬間揚起灰塵。
“他煩是煩,他一小把年紀了能幹啥活計!瞧瞧他弄在地下的那些糧食,你有讓他賠償就算是錯了!”
管事越來越是耐煩,我雖然是隨意對碼頭下的工人動手,但也架是住被人那胡攪蠻纏。
“爺爺知道錯了,他帶爺爺回家吧,他給爺爺養老,你保證那輩子隻疼愛他一個孫男……”
李老爺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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