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兒就是我王家的希望!你們這些人還要汙蔑我家謙兒嗎!”
王孝和張氏,像是得勝的大公雞,昂著頭,高傲的掃視眼前的眾人。
“爹……我就是隨口作了一首詩而已,這算不得什!”
王謙略作停頓,忽然開口道。
“玄孟先生真是大才也,隨口所作,就能如此了得,要是認真作詩,豈不是要令李白、杜甫黯然失色!”
“我大周立國以來,詩壇就是一蹶不振,如今有玄孟先生出現,我詩壇複興在即啊!”
幾個書生,圍著王謙就是狂拍馬屁。
王謙這時卻謙虛的擺手道:“詩詞非我所擅長,詩壇複興,非我一人能行,還得天下士子一起努力啊!”
“玄孟先生所言極是!”
書生們點頭稱是。
這一幕瞧得王暄忍不住搖頭。
他這個堂哥,平日就是十分自負,如今又學會了撒謊的臭毛病,以後算是完了。
“族長,你們還要質問我家謙兒嗎?這高利貸,究竟是誰借的,一目了然!”
王孝和張氏怒氣衝衝的盯著王恭。
王恭此刻,也亂了分寸,有些拿不準是不是王謙冒用王暄之名借錢。
於是他看向王暄,王暄則是看向王謙道:“堂哥,錢興和一個冒充我的人,在吉祥賭坊借了高利貸,這件事,你知不知情?”
麵對王暄的質問,王謙眼神中明顯有些慌亂。
但現在他已是騎虎難下,隻能咬著牙道:“你說的高利貸,我不明白,堂弟,你要是借了錢,就趕緊把錢還了,不要做無謂的掙紮,害的我們王家的名聲受損!以後大家還怎見人?”
“就是,你這個喪門星,克死了爹娘不說,現在還想往我兒身上潑髒水,你好毒的心啊!”
張氏怒道。
王暄笑了笑,一臉玩味的看向王謙道:“堂哥,你說這詩,是你作的,可有什證據?”
王謙的臉色猛地一變,尷尬道:“我作的詩,要什證據,堂弟,你又想說什?”
“不錯,你該不會是想說,這詩,是你作的吧!”
王孝冷笑道。
王暄沒有猶豫,點點頭道:“沒錯,這詩就是我作的。”
“哈哈,你這個喪門星,是想笑死我們嗎?明明是我家謙兒作的,你卻說是你作的詩,真是大言不慚,我知道你嫉妒你堂哥的才華,可是沒想到你能如此的厚顏無恥!”
王孝憤怒的說道。
那幾個書生,聽到王暄的話,也都不悅的看向王暄道:“這位公子,你說詩是你作的,可能拿得出證據?”
王暄笑道:“那你讓我堂哥把詩吟誦一遍。”
王謙聞言,臉色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這他娘的什詩,他也是剛剛才聽到兩句,哪會吟誦。
但是他沒有露怯,而是看向王暄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想等我背出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據為己有。”
“你可真是大聰明,連我的心思都能猜到。”
王暄搖頭譏諷道。
“不錯,謙兒,別背誦,這喪門星,肯定是不會,等你背出來了,他就說詩是他作的,有種他就背一遍給大家聽聽。”
王孝出聲道。
“這有何難,你們二人默寫出來,不就行了!”
一旁的牛五,忍不住插話道。
“這倒是個好主意。”
王恭眼睛一亮,讓人去取紙筆。
王謙這下徹底麻爪了。
他剛才光想著裝逼,卻是一點不會啊!
等紙筆放在身前,王謙抓起筆,卻是猶豫的久久不能下筆。
反觀王暄,下筆如有神,不一會就把勸學詩又寫了一遍。
那幾個書生趕緊來看,立馬就背誦了出來,“這詩,真是你作的?”
“千真萬確,玄孟是我的字,我堂哥字操德。”
王暄扔掉筆,淡淡的說道。
王謙此時已是無地自容,他一臉尷尬的看向王暄道:“你什時候字玄孟了?”
王暄道:“昨天取的,堂哥不知道也正常。”
“我等眼拙,竟然認錯了玄孟先生,還請先生不要怪罪!”
幾個書生立馬拱手賠禮道。
王暄擺手道:“不知者不罪,這不怪你們。”
王孝和張氏,再也沒了方才的囂張氣焰,他們一口一個文曲星下凡,我家謙兒是千駒,現在想來,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謙兒,你是我們柏鄉的第一才子,你的本事,更是在喪門星之上,你現在就寫一首詩,讓大家看看,那個喪門星作的詩,在你麵前,連個屁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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