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尊大人,想必你也讀過了王暄的那首勸學詩。”
束觀見胡懷仁似乎不打算放過王暄,於是說道。
“讀過了,寫的還算不錯,不過就是一個會作詩的腐儒,那又怎樣?就能無視官府?當街聚眾毆打捕快?”
胡懷仁不以為意道。
束觀心中鄙夷胡懷仁,就你這半吊子的水平,當初如果不是花錢買的考題,便是到死都考不上進士。
你又怎會懂得這首勸學詩對天下學子的影響。
學政大人已經給他來信,他已經將詩呈給陛下。
當今陛下愛好琴棋書畫,極好詩詞歌賦,要是看到這首詩,說不定就會下旨嘉獎王暄,給個一官半職,也不是不可能。
你現在若是懲治王暄,等陛下的聖意下來了,又該如何收場?
束觀想了想,便將學政程敏的回信內容說與胡懷仁聽。
“一首破詩而已,居然還要上達天聽!束老弟,你不是誆我的吧!”
胡懷仁不可思議道。
束觀瞅了眼胡懷仁道:“縣尊大人,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嗎?”
胡懷仁捋須,目光流轉,道:“既是如此,我知道怎做了。”
兩人說話間,衙門外已經有差役來報,張捕頭他們回來了。
胡懷仁點頭道:“準備升堂。”
王暄等人這是第一次來縣衙大堂,王暄倒是還好,左顧右盼,打量這個時代的衙門與電視劇的差別。
反觀王永年幾人,害怕的雙腿都在打顫。
一同前來的學子們,站在外麵,其中不乏有功名在身的學子。
胡懷仁挺著大肚子,一臉憨笑的從後麵走出,坐在明鏡高懸之下。
待胡懷仁一拍驚堂木,喝了一聲“升堂”。
張捕頭這才帶著王暄,以及擔架上的柯強和馬爺,進了大堂。
“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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