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你的嫌疑最大!”
柴思畫朝王暄緩緩逼近,一雙清冷的眸子深深的盯著王暄。
突然被一個高冷禦姐靠近,王暄的心跳突然加快了許多。
他急忙辯解道:“你不能因為自己是皇城司的黑衣,就血口噴人,我的嫌疑怎就大了?我與章洵無冤無仇,他還代替相爺贈了我百金,作為學資,我為何要恩將仇報?再者說了,章洵身邊有相府高手暗中保護,我就是想綁架他,也得有這個實力才行啊!”
章純熙也收起了審視的目光,對柴思畫道:“思畫,你是不是搞錯了,雖然王玄孟有些輕浮,但我看他不像是能幹出綁架老七的人。”
柴思畫冷笑道:“你的眼神要是好使,當年就不會被人給甩了!”
“……”
王暄的目光一亮,有大瓜!
章純熙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貓,瞬間就炸毛了,目光不善的看向柴思畫道:“是啊,我被甩了,你呢?白送給人家,人家都不要!”
聞言,柴思畫的臉色變得蒼白,她怨恨的看向章純熙道:“我呸,要不是你,白郎怎會突然離開汴京,從此杳無音訊!”
我去,又是一個大瓜!
王暄聽著二女的對話,信息量太大,大腦一時間有些接收不過來了。
那兩個白衣的臉色變了又變,似是想到了什,不自覺的朝門外走了幾步。
“白郎之所以一聲招呼都沒有,就離開了汴京,還不是因為你死纏爛打!”
章純熙憤怒的說道。
“那是白郎不想看到你!”
柴思畫恨恨的怒道。
“是你!”
“都怪你!”
……
兩女互相指責,聲音一層高過一層。
眼看兩女就要動手,王暄趕緊勸架,可不能讓這兩位在自己的家打起來。
不管傷到了哪位,自己都落不著好。
“兩位姐姐,不要吵了,依我看,這一切都怪那個小白臉!”
王暄擋在兩人中間,說道。
“我呸,你是誰?敢詆毀我的白郎!”
柴思畫怒道。
章純熙更加生氣道:“呸呸呸,白郎怎成你的了?”
眼見兩女又要吵起來,王暄趕緊看向那兩個白衣,此時,兩個白衣就要走到門外。
“喂喂,你們兩個白無常,剛才不是挺神氣嗎?快來勸勸啊!”
王暄喊道。
聞言,兩個白衣直接溜到了門外,假裝什都沒有看見,什都沒有聽見。
心卻在嘲笑王暄,這兩位在汴京,可都是有名的惹不起。
當年為了一個姓白的書生,差點沒把整個汴京都給翻了個底朝天。
更是驚動了太後,親自出來為兩人說和。
你王玄孟,又算個什?
今天不拆了你的破宅子,都算好的了。
就在兩個白衣胡思亂想時,屋子的動靜忽然沉寂了下來。
兩個白衣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探出腦袋,看向屋內。
隻見柴思畫和章純熙這時都已經冷靜的坐在兩邊,而王暄,手中捧著個不知名的物件,一臉諂媚的對兩女說話。
“主要兩位姐姐不吵了,我這東西,就送給兩位!當做一點心意。”
王暄一臉心疼的說道。
他手拿著的是這幾天研究出來的香水實驗品。
永興商號的胭脂水粉專櫃,自從開業至今,每天都是人滿為患,銷量更是節節攀升。
尤其是對波斯過來的香水等緊俏貨,最是供不應求。
為了解決香水需求量過大的問題,王暄這幾天就在想,是時候將香水研製出來了。
不過王暄的化學一塌糊塗,對如何研製香水,幾乎是兩眼一抹黑。
幸好王暄之前看過很多穿越小說,對於簡單製作香水的知識,還算有所了解。
通過簡單的蒸餾法和浸泡法,王暄製作了幾款香水小樣。
正打算這幾天,就找葉盈盈,組織她的閨蜜團來試一試,聽聽她們的感受和意見,然後進行改良。
但現在已經用不著她們了。
眼前的兩女,就是極佳的實驗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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