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恭維聲中,許鬆鶴手指跳動,隨著許鬆鶴撥動琴弦,一陣悠揚的琴聲回蕩在了大廳之中。
隨著琴聲響起,宣愛兒翩翩起舞。
所有人都是看的如癡如醉,除了王暄和葉雄。
王暄的臉色黑如鍋底,一言不發。
葉雄則是因為知道內情,不好意思多看。
等到許鬆鶴一曲彈罷,眾人朝許鬆鶴又是一陣溜須拍馬。
原本大家都以為許鬆鶴就是一個紈,不曾想居然會彈琴,並且彈得還算不錯,的確出人意料。
其實這和許鬆鶴常年流連於勾欄有關,在勾欄那種地方混跡久了,就是傻子,都會彈幾首曲子。
見許鬆鶴彈完,王暄借口身體不適,提出告辭。
韓正和韓英羞辱王暄的目的已經達成,都在心中冷笑,假意挽留了幾次王暄,見王暄堅持要走,也就笑著將王暄送到門口。
葉雄見王暄離開,也起身隨王暄一起。
錢莘和周垚對視一眼,都默不作聲。
他倆心中清楚,韓正和韓英鬧這一出,就是故意激化矛盾。
想要激起許鬆鶴和王暄的對立。
看來龍城這潭水,又要渾濁不清了。
待王暄和葉雄離席,許鬆鶴笑著問宣愛兒,她和王暄有什不可告人的故事?
宣愛兒聞言,忽然淚如雨下,泣聲將她宣家和王暄的恩怨說了一遍。
韓正和韓英沒有吭聲,卻示意劉海偉等與王暄有過節的人,出言附和宣愛兒的話,算是給宣愛兒佐證。
許鬆鶴一邊聽著,一邊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他瞧了瞧梨花帶雨的宣愛兒,又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眼韓正和韓英等人。
他雖然是有名的紈,但不是傻子。
自然明白這是韓正和韓英,想要對自己施展美人計。
真是可笑!
自己又不是董卓、呂布那種有勇無謀的匹夫,會被宣愛兒三言兩語就迷得神魂顛倒?
不過,這樣正好。
既然這些人將他當做地主家的傻兒子,那他就做一回地主家的傻兒子。
“真是豈有此理!這個王玄孟,不過一個書生,會做幾首詩詞,就真以為自己了不起了!竟敢迫害百姓!”
“還敢在龍城拉幫結派,妄圖將龍城打造成他的一言堂!可惡可恨!”
“愛兒姑娘不要哭了,你的仇,本公子替你報了!”
許鬆鶴大手一揮,義正言辭的說道。
聽到許鬆鶴的保證,宣愛兒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瞧著許鬆鶴。
韓正和韓英等人,更是喜出望外。
錢莘和周垚幾人則是麵色古怪,對許鬆鶴的行為感到不解。
明知道章純熙在王暄家中做客,居然還敢替宣愛兒出頭,要報複王暄,這太反常了!
他們印象中的許鬆鶴,雖然囂張跋扈,但並不是那種會做糊塗事的傻子。
“不知許公子要怎替小女子報仇?”
宣愛兒驚喜的問道。
許鬆鶴嚴肅道:“他王暄之所以在龍城這般有恃無恐,不就是仗著永興商號日進鬥金,能給他提供源源不斷的錢財,供他拉攏人心嗎?
本公子第一步就是要打掉他的永興商號!
老韓,你有沒有興趣,與我宇大商會合作,在龍城開一家商場?”
“呃?”
韓正有些錯愕,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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