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說不準了,如果你懷柔兄識相,讓出礦場,本官自然可以饒你一命。”
“可若是他不識好歹,那我就隻能殺雞儆猴了。”
林策歪嘴冷笑,手中長槍再次往這劉不凡的脖頸處移了半分。
長達一丈的長槍,其隻握住槍尾,竟是紋絲不動。
足可見其禦力之強。
這一幕,自是讓郭破虜等諸人也是有些瞠目結舌。
“你……你不能殺我,我乃劉氏嫡係,你若殺我,劉氏一族定然不會與你善罷甘休的。而且我師父乃是劉文輝,他曾經是蜀王麾下的猛將,你若殺我,他定然要找你尋仇的。”
劉不凡臉色慘白,大氣不敢喘。
強自鎮定,搬出了自己的背景,想要說服林策。
“劉氏嫡係?哼,本官與你劉氏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你以為我會忌憚你劉氏一族?”
“至於那劉文輝,你說的是他嗎?”
林策戲謔一笑。
直接將綁在一側的劉文輝的頭顱給提了起來。
“劉小將軍,看仔細了,這是不是你師父?”
“你……你……你殺了我師父?”
劉不凡徹底傻眼。
林策手中,一顆碩大的頭顱正死不瞑目的盯著自己。
不是自己師父又是誰?
與此同時,城頭之上,劉懷柔等一幹劉氏之人自然也聽到了林策的說話。
一個個嘴巴張大,驚得下巴幾近脫臼。
劉文輝是何等猛人?
那可是整個劉氏一族私兵的總教頭。
號稱十幾人都近不了身的人物。
竟然被林策給殺了?
這豈不是說他們劉氏的鐵礦已經被攻下來了。
難怪他們來的如此之慢。
原來他們是先去攻打鐵礦了。
鐵礦地勢比煤礦要險要不少,駐兵也要多出一倍不止。
就這樣還是被這林策給攻陷啦?
他……他是怎做到的。
城頭之上,劉懷柔一幹人,徹底麻了。
連劉大人都被殺了,他們還怎打?
“你錯了,本官不光殺了你師父,還殺了你劉氏一族的四百多私兵!”
“你劉氏一族當真膽大包天,大夢法律規定,士族養兵不得過三百,你劉氏一族竟然單單一個私鐵礦便敢豢養四百多私兵,你們是要造反嗎?“
說話間,林策用上了丹田氣。
聲音震徹九霄,震得人耳朵一陣發麻。
地上,劉不凡被驚的冷不丁的打哆嗦,額頭冷汗直流。
臉色變得愈發蒼白。
沒去理會這劉不凡的窩囊樣兒。
林策抬頭看向城頭。
“本官給爾等最後一次機會,放棄抵抗棄械投降,饒你們一命。不然,格殺勿論!”
“殺!殺!殺!”
幾乎隨著林策話音落下的同時。
身後郭破虜以及三十名將士,同時震了震身上的盔甲,大吼了三聲殺字。
氣勢衝天。
“讓我等棄城投降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怎保證不會食言?“
“本官可當即立文書。”
“好,那就請林大人立文書好了,見到文書,我們才信林大人所言非假。”
“好!”
“郭將軍,取筆墨紙硯,本官立文書。”
“是!”
後麵,郭破虜隨即從部下那取了文房四寶來到林策近前。
林策當即於馬背之上寫好了文書,按上了紅手印,然後將其包在一支箭矢之上。
彎弓搭箭,射向了城頭。
這一次,林策故意用了自己設計的半成品複合弓。
其看似輕描淡寫的拉弓,卻是蘊含了千鈞之力。
隨著倏然一聲尖嘯。
箭矢飛掠而出。
duang的一聲。
整根箭矢近乎是齊根沒入到了礦場城頭之上的一根鬆木之內。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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