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策手中短刃猛然往上一挑,。
隨著呲吟一聲,金石交擊。
這柴雄殺意升騰的一劍便被林策給撥弄的偏到了一側。
與此同時,林策右腳猛然前跨一步,以腳尖為軸。
短刃隨之一收,身形隨之一百八十度的翻轉。
那間的功夫卻是已經貼到了這柴雄的後背處。
還未等雅間內諸人看明白是怎一回事。
其拎在手的短刃已經搭在了柴雄的脖頸上。
“柴隊長,若是不想死的話,我勸你最好是棄械投降的好。”
“你……你怎?”
柴雄手握利劍,整個人都是懵的。
他怎也沒想明白自己堂堂一武將,竟然在這林策手中走過一招就被擒住。
先前這姓林的離他至少還有幾尺的距離。
自己還有利劍傍身,對方隻是手握短刃。
按照正常發展,林策定然會與自己拉開距離,以防止被自己傷到。
畢竟是一寸長一寸強。
可這姓林的竟然不按常理出牌。
不但不退,反倒是撲殺了過來。
尤其是他迫近自己的方式,他見所未見聞所未聞,與他所了解中的大夢各路武功路數完全不同。
不光是柴雄自己。
便是胭脂郡主、羅秉承與柳如風等人此刻也完全傻了。
堂堂宮城禁衛。
一招不到被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林策給製住了?
開什玩笑?
可現實就是如此。
林策那閃爍著寒光的短刃貼在柴雄的脖頸之上。
鋒利的刀刃已經切入了柴雄皮肉之中,隱隱有血跡滲透而出。
“林某可沒空回答你心中的疑問,我這個人耐心有限,我給你五息時間,要棄械投降,要死!”
林策冷徹的聲音在其耳畔響起。
同時他感覺到那短刃又往自己脖子切了幾分。
“哼!橫豎是個死,姓林的你又何必假惺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高高的仰起頭顱。
柴雄眼神帶著一絲決絕,視死如歸的說道。
“你倒是很清楚身為碟子一旦暴露意味著什,既然如此,那林某就送你一程,你放心,你也算是條漢子,我會給你留個全屍。”
說話間,林策手中短刃狠狠的在這柴雄的脖頸上一抹。
噗呲!
宛若打開了閥門的自來水。
汩汩鮮血順著這柴雄切開的血管噴灑而出。
隨著雅間內幾聲尖叫聲傳出。
柴雄噴出來的鮮血直接染紅了大片地板。
眾人先前喝酒的桌案上也是被沾染了不少。
尤其是胭脂郡主身邊幾名婢女,更是被這血腥的場麵給驚嚇的直接暈厥了過去。
胭脂郡主雖然沒有暈厥,卻也被這般情形給驚得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
她的眼神帶著震驚和愕然,小嘴未張,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
同樣震驚的還有柳如風。
他神情雖然淡定,心中卻也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一直以來,對於前些日子錦官城南城的刺殺一事,他都無法去想象林策是怎樣以一敵四,擊殺三人,擒住一人的。
直到看到剛才他反手擒住柴雄的一幕,他算是看明白了。
眼前的林策正如郭將軍所言,雖然是書生,卻完全沒有書生的孱弱和優柔寡斷。
在其身上,有的是武將勇猛和殺伐果斷。
從動殺念到出手,他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甚至連請示旁邊胭脂郡主的意思都沒有。
就這一刀把這柴雄給抹了脖子。
好快!
好狠!
好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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