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說完,我隻覺得頭皮發麻,脊背發涼。肩膀上趴著女鬼的未婚夫,到晚上就會變成廢墟的村莊,還有那些僵屍一樣的村民……如果在我的世界把這些和別人說了,隻會被認作是天方夜譚,一笑了之。
但他們不知道,在宇宙中的某個未知空間,靈魂進入了麻雀體內的我,正在經曆著這一切。
浩瀚宇宙,發生什事都有可能。
我現在開始相信,也許影視劇中的有些事物根本就是真實存在的隻不過身為人類的我們不敢承認認知以外的事物,所以才強加一層科幻的麵紗。
看著詩語渴求的眼神,我很想告訴她,隻要我能幫上忙,就一定不會推辭。可是我現在身為一隻鳥,別說幫忙,在那種情況下自救都做不到。
最重要的是,我不能開口說話,怎和她溝通?無法溝通,我又怎幫她?
話雖如此,我還是歪著頭看向她,借此表達我想要幫忙的心意。
她似乎看懂了,從袖子掏出一個手帕,說:“娘親在夢說了,想要破除邪術,首先要找到趙定勾的法器,然後用這個蓋住法器,這樣他就再也不能控製村民。”
我看了一眼那個土色手帕,上麵繡著一個奇怪的符號,確實不是一般的手帕。
詩語又說:“等到村民解除控製後,再去村西石碑那,把這個燒掉,就能徹底破除邪術。”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床下拿出一個稻草人偶。我打量著人偶,紮得很精致,左手拿劍,右手拿盾牌,像古代的士兵。
我嚐試拿起人偶,但發現人偶很重,即便我使出全力,翅膀和爪子並用,也沒辦法移動人偶分毫。
詩語見我的樣子,笑著說:“人偶交給我,你隻需要幫我把手帕蓋在他的法器上就行。”
我用嘴叼起手帕,拍打著翅膀想要飛出去,結果翅膀傳來一陣劇痛,疼得我一頭栽在床上,差點沒昏過去。
詩語又笑:“你的翅膀還沒痊愈,等治好了翅膀再說吧。”
我沒反對。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就算我現在是一隻麻雀,也得準備萬全才能行動。我可不想行動一半的時候,因為體力不支,或者翅膀無法扇動這種客觀因素,影響到整個計劃的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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