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真誠才是真正的大殺器!
葉辰要是故意裝傻充愣,絕對騙不過這兩隻老狐狸,可他真誠以待,兩隻老狐狸倒不好在發威了。
“辰哥兒,你和他們廢話什啊!快趕走他們啊!”葉辰身後,牛銅錘小聲催促到。
“你小子別亂說。”葉辰趕緊瞪了牛銅錘一眼。
可牛銅錘雖然放低了聲音,可他的破鑼嗓子實在顯眼,所以馮青雲和徐文遠都聽了一個正著。
“你們在說什?”隻見徐文遠饒有興致的問到。
“我說讓你們……”
牛銅錘這憨貨,直接就想回答。幸虧葉辰眼疾手快,捂著了這家夥的嘴,要不然就得罪人了。
“嗚嗚……”
“沒什,我們是說兩位老先生,真是好雅興啊!這的確是對弈聽琴的好去處!不過凡是都有個先來後到,這終究是我這位朋友先來的,即便他有些粗俗煞風景,你們也不該出言趕人啊!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辰哥兒,你幹嘛捂我嘴啊!”
掙開葉辰的手,牛銅錘一臉的不滿。
葉辰則踩了他一腳道:“從現在開始不許說話,否則我就不幫你了!你自己去玩兒吧!”
“我憑什不能說!”
牛銅錘還有些不服氣,然葉辰一句話就讓他閉嘴了。
“因為你說話不過腦子!”
“那好吧!”
無奈,牛銅錘隻得閉嘴。
雖然葉辰極力用溫和的語言,幫牛銅錘爭回麵子。
然馮青雲聽了,卻是一點兒麵子不給的斥責道:“聽潮亭本就是文人墨客談詩作賦之地,哪是這等粗鄙之人可來的,簡直有辱斯文!”
先前牛銅錘在這大煞風景,馮青雲就十分不喜。葉辰昨天,那大逆不道的牢騷更讓他生氣。
所以馮青雲直接出言鄙視,完全不留情麵。
倒是徐文遠笑了一下,語氣十分溫和,“……這位小友方才,確實是有些大煞風景了。”
說牛銅錘大煞風景,葉辰倒是不怎反對,因為他也知道牛銅錘這貨,的確是煞風景的人。可馮青雲說粗鄙之人,不配來這。
就讓他有些生氣了。
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自以為有些身份,然後就一臉傲氣鼻孔衝天,看不起人的家夥了。
於是葉辰輕聲言道:“這位先生,銅錘並不粗鄙,他隻是真性情罷了。如果有您那樣的家世,他同樣可以有閑心,在這附庸風雅。”
“豎子安敢!”
居然敢說他附庸風雅,馮青雲立刻就怒了。
而葉辰則毫不畏懼的與之對視著。
“不過一少年,介然兄何必動怒。”
對於葉辰,徐文遠倒是覺得他挺有意思的,隻是不明白,馮青雲為什一直看他不順眼。
於是他便問道:“介然兄,我觀這兩位小友性情真摯,你們之間莫不是有什誤會?”
馮青雲聞言怒道:“鹿山兄莫要被此豎子騙了,此子昨日之言,簡直是大逆不道!”
“哦……他說什了?”
能讓馮青雲如此生氣,徐文遠不禁好奇葉辰說什了。因為馮青雲雖然有些迂腐固執,但卻恩怨分明十分正直,絕不會汙蔑他人。
馮青雲撇了葉辰一眼道:“有辱聖人之言,不堪出口!”
徐文遠聽了,隻得狐疑的看向葉辰。
此時葉辰無恥慶幸,慶幸自己那天逃的快。否則就可能真的,被這個酸腐夫子纏住了。
見徐文遠看向自己,葉辰趕緊喊起了冤枉,“先生冤枉啊!當時我去上學,結果有感而發的念道,三更燈火五更雞,正是男兒讀書時。”
“嗯,好句!”
這兩句顏真卿的勸學詩,一下子就說進了徐文遠心。
但馮青雲卻氣的夠嗆,這豎子昨天絕不是這說的。
“你這豎子,怎能如此無恥!”指著葉辰,馮青雲直氣的出胡子瞪眼,真想給他一戒尺。
馮青雲是江南大儒,江南士子再其麵前無不畢恭畢敬,哪兒敢這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可誰讓他碰到了葉辰這個藍星敗類,又根本不在乎他大儒身份的鄉下土鱉呢!
當一個迂腐固執的道德君子,碰到了一個沒有節操的混球,道德君子除了罵兩聲豎子外。
也沒別的辦法。
因為混球根本不要臉!
此時徐文遠根本沒注意到,馮青雲的臉色。因為他越琢磨,越覺得這兩句詩有味道。這兩句詩雖然簡單,卻是道盡了讀書的勤奮與刻苦。
於是徐文遠眼睛發光的問道:“這位小友,這兩句詩雖然樸實無華,但卻道盡了讀書的勤奮和刻苦,不知此詩的後麵兩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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