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朱聰騎著毛驢,一溜煙兒的向著葉家跑去。隻見在毛驢四條歡快的小短腿下,沒過多久他就趕到了葉家,一進門朱聰就喊道。
“葉辰何在?”
此時葉昌盛正和劉氏,準備吃晚飯。
看到朱聰闖進來,兩人立馬起身迎接道:“先生怎來了,正好,和我們一起吃點兒吧?”
鄉下民風樸實,對於讀書人更是異常敬重。
發現葉辰不在,朱聰也察覺自己剛才有些著急了,於是拱手問道:“葉老爺,不知葉辰是否在家?”
朱聰這一問,倒是讓葉昌盛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先生,辰兒不是在和你討論功課嗎?”
“沒有啊!放學他就走了。”朱聰搖了搖頭。
葉昌盛聞言立馬就明白了,葉辰這小子八成是又逃學了。於是臉色一黑,立刻喊了一聲。
“江小五!”
“老爺!”
聽到葉昌盛叫他,江小五立馬跑了過來。然在看到朱聰後,他心就立刻感到一陣不妙。
“不好,先生怎來了!這下可露餡兒了!”
臉色鐵青的瞪著江小五,葉昌盛氣勢洶洶的喝問道:“小五我問你,辰兒到底去哪了!”
“老爺,不管我的事,都是少爺讓我這說的!”被葉昌盛一喝,江小五立馬就跪下了。緊接著,就毫不猶豫的把葉辰賣了。
“辰兒在哪兒!”
“不知道,少爺和牛銅錘跑了!”
“這個臭小子!”
聽到葉辰不好好學習,反而去和狐朋狗友瞎混,葉昌盛氣的臉都快變綠了。隨後他就看著江小五,一臉的怒容說到。
“我讓你看著少爺,你就是這看的!拿家法!”
葉昌盛舍不得打兒子,可是罰書童還是舍得的。
“老爺,真不關我的事啊!”
聽到葉昌盛要行家法,江小五趕緊解釋起來。
這時,朱聰攔住葉昌盛道:“葉老爺且慢,我有話要問他。”
“先生要問什?”
看在朱聰的麵子上,葉昌盛暫停了執行家法。
拿出那首詩,朱聰問道:“小五,我且問你,你可知這首詩,是葉辰從何處得來的?”
“詩?什詩?”
江小五聞言一臉的納悶,他根本不知道朱聰在說什。
“就是這首,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見江小五不明白,朱聰立刻提醒了他一句。
“咦?有這首詩嗎?”江小五還是一腦袋的霧水。
“小五,先生問什,你就答什!”
看到江小五裝糊塗,葉昌盛立刻囑咐了一句。
“是,老爺,我想想看!”
江小五仔細回想了一下,結果還真讓他想起了什,“我想起來了老爺!這首詩是少爺寫的!”
“什?是葉辰寫的!”
隻見江小五的回答,讓朱聰有些難以置信。
而難以置信之餘,朱聰又好好看了看手的詩。因為這首詩的筆跡,的確是葉辰的。
緊接著,江小五繼續說道:“昨天晚上,我就看到少爺在書案上一陣狂寫,寫了很多呢!”
“這怎可能?”
雖然江小五言之鑿鑿,可朱聰還是不信葉辰有如此才華。
聽著兩人的對話,葉昌盛也有些聽明白了。那就是葉辰寫了一首詩,而先生不信是他寫的。
於是葉昌盛問道:“先生,辰兒寫的這首詩很好嗎?”
“好,很好!傳世之作,千古絕唱!”
朱聰一臉呆滯的回答到,可神色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可葉辰怎寫的出此等佳作?”
“千古絕唱!”
葉昌盛沒有注意到朱聰的神色,他隻注意到,朱聰說葉辰詩寫的特別好,是傳世之作。
雖然葉昌盛沒有讀過書,可是他也知道,千古絕唱傳世之作的份量,那代表著很了不起。但很快,葉昌盛就對朱聰有些不滿。
這首詩明明是他兒子寫的,先生憑什懷疑!
“先生,這有什好奇怪的!我兒聰明絕頂,將來可是要考狀元的,寫首詩還不是小菜一碟!”
在每個父親眼,自己兒子永遠都是最好的。
沒有在意葉昌盛的話,朱聰猛的反應過來,江小五剛才說,葉辰昨天晚上寫了很多?
“你說葉辰寫了很多,在哪?快帶我去看看?”猛的抓住江小五的肩膀,朱聰瞪著眼睛問到。
“是,是,是。”
被朱聰的樣子嚇到,江小五趕緊點著腦袋。
隨後,江小五就帶著朱聰和葉昌盛,來到了葉辰的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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