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歡到處找都沒找到。
呆滯在原地的時候想要是往常宗非白總是對他的聲音很敏感,但凡是聽到點動靜都愛跑出來看看。
也是這個時候,一直跟著的小門房湊近了些小聲道:
“主子,先前您走了沒多久,九皇子殿下刑部有事,就先走了。您剛進來得急,奴才還未來得及說。”
溫歡悶悶地點了下頭。
其實這種事也不算是少見。
刑部這種地方,忙起來地時候恨不得腳生出八個,轉頭就能會飛的那種。
宗非白雖然被人家稱作閻王,但是認真和負責是真的。
他從小被欺負過,也知道被欺負不好受,雖然某些地方長得有些不太陽光,但是內心麵還是個好人。
從前的時候也有過溫歡興致勃勃的回家來找宗非白,結果對方因為公務早已離開的情況。
但是這次不知道為什,他心中格外地悶。
溫歡想不明白原因,最後那份滑肉全部進了他的肚子。
味道還是很好,但是溫歡吃到最後有些過分的飽了。
——
第二天,溫歡知道宗非白很忙,去叫人給對方送了酒樓麵的飯菜,不僅有宗非白的,整個刑部上上下下的人全都有份。
他出手大方,小鄧子回來的時候帶著宗非白寫的紙條,蒼勁有力的字跡寫在上麵,寫的卻很簡隻有“很好吃”三個字。
一直到第三日,溫歡才見到宗非白。
明明才過了一日沒見,宗非白仿佛瘦了很多,下顎更加的明顯,身上帶著點陰沉的氣息。
溫歡心情也降落到穀底,他隱隱有了預感。
“宗非白?”他叫了人一聲。
“嗯。”
宗非白手上拎著份滑肉,是上次沒跟溫歡吃上的那家攤販做的。
“我買了滑肉。”
兩個人誰都沒再說話,很平常的吃完了這份滑肉。
溫歡覺得好難吃,吃的嘴巴麵都是鹹鹹的,眼睛也酸酸的,所有的一切都好像變成他討厭的了。
今天的天氣不好,吹著風,明明說涼快了好,但是卻有些過冷了。
溫歡胡思亂想最後被人抬起了下巴,看到了宗非白的眼。
麵如同溫歡所預料的,也藏著即將離別的難過和不舍,有看見他眼淚的心疼和不安。
宗非白作為要離開的人,比起被分開的溫歡他更加的難過和恐懼。
兩個人對視很快,抱住也很快,連親吻都很快。
彼此之間都將今天當成了最後一次見麵,太過急促的親吻讓兩個人都失去了理智,血腥慢慢的彌漫在他們的口中。
接下來一天溫歡和宗非白都待在一起。
幾乎花了所有的時間去親吻和擁抱。
其實還有更深的欲望,溫歡都想要脫衣服了,卻被宗非白給按住。
宗非白放肆了,卻也沒完全失去理智。
他不能這般不負責的在要離開的最後一天跟溫歡發生關係。
他需要讓溫歡還有明晃晃的退路,這樣他才走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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