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碩這會想拔腿就跑。
這的氣氛,真的太嚇人,他怕是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命交代在這。
他硬著頭皮,扯了下沈同安的衣服,輕咳:
“沈爺啊,他是為大業的皇帝,尊敬點。”
沈同安鄙視,“我這還不尊敬嗎?要怎樣才算尊敬?”
“我沒行禮嗎?”
“還是我說話怎了?我說的有問題嗎?”
……
秦碩被他反問的說不出話來,摸了摸鼻子退一旁,得,是你們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
沈同安雙眼看向秦越,嘴角輕勾:
“皇上,我可有對你不敬。”
秦越抬頭掃了他一眼,嗤笑:
“你說呢?坐吧!”
沈同安拉開一旁的凳子,一屁股坐下,一點也不客氣。
看到秦碩這二愣子傻站在那不動,立即動手拉他坐下:
“坐啊,皇上都開金口了,還傻站著做什。站著不累?那你繼續站著。”
秦碩,“……”
你膽子是肥的。
沈同安直接拿了個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
喝了一口,臉上立即露出嫌棄的表情:
“你這大的一個人物,今日這地位,讓你喝這差的茶,委屈了。”
秦越嗤笑,拿起茶杯:
“委屈嗎?
當年,我跟著你們,水坑的濁水,有蟲的一樣的喝,不是嗎?”
沈同安臉一沉:
“你今日已今非昔比,這茶水配不上你的身份。”
秦越搖頭,“孤始終是孤。
變的是時間,而不是孤。”
他把茶杯放下,“沈同安,你知道孤的?格,孤想要的東西,沒有要不到的。”
沈同安沒說話,而是雙眼犀利地看著他。
他是在向自己宣戰嗎?
就如同當年一樣,為達到自己的目的,無所不用,哪怕是自殘。
有些東西的確是沒變。
好一會,沈同安才開口:
“秦越,如果你還念當年之情,有些事,你就不該做。”
這一次,他喊的是起秦越,而不是皇上。
秦越站了起來,輕笑:
“什叫做不該做?孤就是念著當年之情,才有這想法。
對你,對他們,對孤,都隻有好處,不是嗎?”
說完之後,直接朝包廂門口走去。
沈同安站了起來,伸出了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真要走到哪一步?一旦走了,就沒退路了。”
秦越打開他的手,徑直走了出去。
一旁的秦碩,懵加忐忑。
這兩人之間充滿了火藥味,一點就要燃,他可不敢插話。
看秦越離開後,他才鬆一口氣。
他向來就怕秦越,對方做了皇帝之後,更懼。
等秦越下了樓之後,秦碩這才看向臉陰沉得格外難看的沈同安:
“沈爺,你們剛才到底在打什啞謎?
我聽了好一會,都沒聽懂。”
我聽了好一會,都沒聽懂。”
是他太笨了?
不,絕對是他們兩個人說話沒頭沒尾的緣故,跟自己沒關係。
沈同安掃了他一眼,在凳子上坐下,板著臉:
“他想讓可妮進宮給他做妃子。”
沈同安臉陰沉得可怕,怒意在眼底沸騰。
“什!”
秦碩激動地站了起來,臉上全是震驚:
“他怎會打這個主意?
林九娘知道的話,怕是要跟他幹起來。
還有,他要臉嗎?他比可妮那丫頭大那多。”
說著,急得在原地走來走去,“你說他到底在想什?
他都已經是皇帝了,多的是女人讓他選,他為什偏盯上可妮那丫頭?”
別說林九娘寵那丫頭,就說徐聿,徐聿對那丫頭也疼的很。
打林可妮的主意,徐聿肯定跟他拚命。
秦碩忽然停下雙腳,看向沈同安:
“他想用可妮,牽住徐聿和林九娘他們,是不是?”
沈同安掃了他一眼,“沒笨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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