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習慣的開門聲沒有響起,溫承一個回神,王梓涵還沒回來,他拿起衣服往外跑去,父母走後,酒吧成了王梓涵的常駐地,夜晚的大街上他發瘋般一間接一間的找著。
最後在一個偏僻的酒吧中找到正被幾個男人圍住的王梓涵,她此時的精神狀態很不好,整個人都是一個被酒精麻痹的狀態。
“滾!滾,滾”他大吼著推開其他人,上前扶起還在一杯一杯喝著的王梓涵,她抬頭看看溫承。
“承承,我想爸爸媽媽了”淚水混著酒精一滴滴落下,兩人這晚喝到深夜才回家,也就是這晚發生了讓溫承需要用一輩子去彌補的事情。
兩人迷迷糊糊的回到家,到家的王梓涵嘴喊著熱,一邊拖著自己的衣服,溫承此時才反應過來,王梓涵被人下了藥,怪就怪自己剛才沒有注意到她的反常行為,還喝了許多酒。
酒精麻痹的神經使他激烈的迎合上去,兩人盡情的在床上發泄著獸欲,仿佛要把這些天壓抑的情緒都爆發出來,一朵鮮豔的血花在床單上綻放。
盡管兩人沒有血緣關係,多年的相處讓溫承早已把王梓涵當成了自己的姐姐。
他迷茫了。
“承承,忘記吧,不是你的錯,出國找如月”
溫承也想離開這個讓他充滿恐懼的地方,出國重新找卿如月,甚至姐弟兩人沒有任何交流。
溫承每每看到卿如月都有種愧疚的心理。
原定的兩年回國溫承也陪她直至回國。
回國那天王梓涵來接二人,麵對王梓涵溫承心還是有著濃濃的愧疚。
他表達想回家看看的想法,王梓涵應急的拒絕
“你別誤會,就是家裝修,挺亂的,過段時間再回去吧”
他沒有聽她的話,安頓好卿如月往家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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