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念趕到野薔薇那的時候,她剛好被西宮桃打碎樹木,讓刮起的風混雜塵土和木屑打在野薔薇身上。
然後沒有視野的野薔薇被西宮桃的掃帚打了一下臉。
打完臉之後,西宮桃又從樹上跳了下來,坐上掃帚。
“竟敢攻擊我美麗的臉。”
西宮桃開始和野薔薇說大道理。
“臉上的傷對男人來說是勳章,對女人來說就是缺陷。”
野薔薇滿臉怒氣的啊了一聲,像是憋著怒氣好奇心又驅使她不得不憋著。
“你覺得咒術師是完全看實力的嗎?”
憋了一肚子憤怒的野薔薇聽到了這個反問句,答出了必定的答案。
“本來就是吧。”
坐著掃帚,一臉居高臨下的西宮桃完全就看不出剛見麵時的怯懦。
“這隻對男人適用,如果是女人,就算實力再強,隻要不可愛就會被看扁。當然,可愛但沒有實力也會被看扁。
你明白嗎?女性咒術師需要的不是實力,而是完美。而真依還要和比這更不講理的東西戰鬥。”
繞來繞去,就是看不起野薔薇為了真希姐和真依吵架是吧?
“我算是明白了,你有多麻煩!”
野薔薇邊說邊把幾個釘子一起甩出,全部釘在樹木上。撩一把頭發。
“我早就習慣了被扔來扔去。”
我喜歡野薔薇的原因就是她的性格。
“你的大道理講完了嗎?”
說完,順手又把幾個釘子釘在了樹上。
“真依要做到的,遠遠不止完美。
精英咒術師家族,三大家族之一,禪院家。在那,完美是理所當然的。
如果沒能繼承禪院家祖傳的術式,就將作為落伍者開啟術士人生。在這當中,女人甚至可能都無法站上起跑線。
不屬禪院家,則不算是咒術師。不是咒術師,則不配為人。她們會在那種沒有半點可愛可言的家為奴為仆,活在蔑視當中。
為了得到我們看來理所應當的環境,真依她們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
用你那能將詛咒認成同伴的腦袋好好想想。”
居高臨下的口吻,充滿厭惡的眼神,不喜歡西宮桃的原因之一。
尤其是那句‘將詛咒認成同伴’充滿了深深的惡意。
野薔薇被惹怒,當即就給了西宮桃一釘。被躲開了。
沒等低著頭的野薔薇說話,五條念就開口了。
“對,但是那是禪院家。”
西宮桃一驚,連忙四處張望,卻沒發現我的身影。
“五條家至少比禪院家好上數十倍,你聽到的隻是在你的認知。
並且,你見過多少人是幸運的呢?你怎會知道野薔薇的家庭,其他人的家庭都是幸福美滿的。
其他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給你舉個例子,惠和繼姐津美紀。
惠的父親也是禪院家的人,在一次忍受不住家的窒息,把半個禪院家的人都打殘了之後離家出走。
後幾年,他找到了自己的愛人,和愛人生下了惠。接著惠的母親就因為身體原因病逝了,那時候惠才幾個月。
惠的父親因為愛人的離世一蹶不振,連惠都不管了,讓他自生自滅。在惠四歲時,甚爾入贅了叫伏黑的女人家。
那個女人也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母親,讓惠和繼姐津美紀在家。那時候津美紀才六歲,家隻有兩個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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